万俟霖上下审视司马辰，问道：“你真的跟我是同一阵营的？”

这件事情始终难以接受，要说之前的一切都是司马辰演的，那演技未免也太厉害。

最重要的是，之前多次试探，司马辰根本没有显露出自己的立场。

如果真的跟自己是同一阵营，那就应该暗示自己的身份，明明有不少机会。

“废话！若不是如此，我为何要向你表明身份，嫌自己活得太长？”司马辰说道。

“那你为何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万俟霖不解问道。

“两个字解释。”司马辰说道。

“什么？”万俟霖问道。

“慎重！”司马辰说道。

“你的意思，你之前并不信我？”万俟霖眼睛看向司马辰。

“我谁都不信，除非我能百分之百确定。”司马辰脸上表情很认真。

“真的是这样？”万俟霖内心已经信了七八分，现在想想，司马辰所说的完全合理。

“你若还不信，你我之间就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只能说明，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我马上可以离开。”司马辰瞪着万俟霖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万俟霖问道。

“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他……”司马辰想上指了指说道，“可能要除掉你！”

“为什么？除掉我，对他有什么好处？”万俟霖脸色微微变得难看。

“少一个敌人，算不算好处？你这次几乎将自己完全暴露！我估计谁也救不了你……”司马辰轻叹一口气，语气当中带着惋惜。

“要不是看到那人，是我们翻盘的希望，我也不至于……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我的价值已经用尽了，落得什么样的结果，都没有办法。”万俟霖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要是真的能留下叶峰，那么申屠刚的宗主之位，就岌岌可危，只要好好计划，一定能成功，可申屠刚的手腕太硬，大长老和二长老动作太慢，错失良机。

如果申屠刚真的要杀他，他知道，不会有人救他，大长老和二长老不可能公开与其对抗，至少目前申屠刚还是宗主。

“你太过于急功近利。就算他怀疑你，只要你不自己暴露，他始终还是不敢肯定……”司马辰埋怨万俟霖目光短浅。

“事情已经这样，我也没有办法。我很想留住那个人，只可惜终究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你不用提醒我是什么下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万俟霖现在也很后悔，但遗憾的是，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我只是听他的意思，好像要针对你，但究竟做不到，我还不能确定……你最好收敛，什么都别做了。”司马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