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该有多难过(1 / 2)

那人后怕的想要现在能有一个逃生的场所,直接逃走了,不稳定的声线发出颤抖的声音来。

“是真的,不是我徇私舞弊,不是我胡说八道的,我已经调查过案卷资料还有这些人提供的证据,我有核实过了,是........”

那人看着项羽裔不断加深的目光,赶紧改口。

“暂时,暂时定为是意外,我相信一定有证据可查的,我一定会继续查下去的。”

虽然不知道项羽裔还有什么身份,但是项羽裔说话的口吻和种种表现看来,都像是他们只听说没见过的一个人。

项羽裔站起身来,看着眼前所有的人。

“你们拿的是国家的钱,就要为人民卖命,但是我现在没看见你们在认真对待两个刚刚死去的人命!”

暴怒的声音,令在场所有在职位上已经习惯了那些习惯的动作和习惯的习惯流程等的人都害怕和震惊了。

项羽裔抖抖褶皱的外套。

“所有的关于蛋糕的接触人我要一一提审,一个都不能落下,另外给我婚礼现场所有出入人员的名单,即使是一个送杂货的也不放过,监控录像,所有经过此处的监控探头及最近七天内的监控录像在半个小时候整理给我,我不希望在半个小时后重复同样的话。”

狠厉拒绝的作风,已经在很清楚的告诉这些人,眼前的人是谁了。

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开始这场战斗。

项羽裔从来不相信什么意外会发生在他兄弟齐於栋的婚礼上,如果那个站在那个地方的人是他,那么现在死的人就是他了。

想到这些的时候,心里更加的难受,对齐於栋,对任蝶兰。

半个小时候,所有的关于项羽裔要的资料都传到了项羽裔的邮箱里,项羽裔回到老宅。

是给萧璟荷注射了安定的情况下睡着的,即使是这样也是睡得极不安稳的,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无意识的将女人至于险境.......

兜里的钻戒还老老实实的待在兜里。

那是差一点就将女人送上绝路的障碍,只是差一点,差一点而已。

事件造成的创伤面积和悲恸场面难以估算,但是去世的人只有两个,那就是齐於栋和任蝶兰。

新闻报道上轮番上映着关于这场事故的报道,整个项家上上下下充斥着的都是低沉的,昏暗的气氛。

笼罩在这种气氛下的萧璟荷脸色始终没有好起来过。

连续几天的时间,他们都笼罩在这种阴霾之下。

萧璟荷时常盯着外面的秋风和落叶发呆,看着那些残叶被风一一扫过的样子和声音,不相信任蝶兰就这么离开了,齐於栋就这么离开了。

她是一个没有家人陪伴成长的人,相处的范围和人际关系圈非常的简单,还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死亡。

死亡对她而言,是生命在走到尽头时候的消亡,是神圣的,是不可亵渎的,是尊严的。

但是现在。

她还没完全做好准备,死亡也可以来的很突然,很随意,死亡也可以变得很沉重和很残酷。

残酷的不问时间和地点,不问出处和原因,让人毫无征兆,让人毫无准备,就那么消失在眼前。

萧璟荷至今还记得那个画面,那个被齐於栋反身拥抱住保护任蝶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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