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女人就是欠收拾欠调教。

“不惹你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顾染咬牙，声音几乎从牙齿缝里出来。

南宫陌摇了摇头，大掌下压，将顾染的手反剪扣在她身后。

“不乖。”南宫陌低下头，鼻尖抵着顾染的脸颊，“有这样的把柄在我手上，顾染你倒是真的敢！我都要佩服你这不怕死的勇气。”

顾染，“……”

“你说，市长千金爆出这种丑闻，民众的反应该会有多强烈？”

“怎么样你才会把视频给我。”

顾染试着和南宫陌商量。

南宫陌戏谑道，“心情好的时候。”

“……”

“像今天这样拒绝我，我很难过。而我难过的时候，心情自然是不可能好的。”

顾染觉得，再和南宫陌带下去，她的嘴角都要抽疼了。

“哄我。”

把她吃干抹净，用视频威胁她，还要她哄他开心。南宫陌，你怎么不上天？

“有没人告诉过你，你很无耻。”

南宫陌认真想了一会儿，“之前没有，你是第一个。”

“男女之间的感情，应该是你情我愿的，而不是一方强迫，一方迫于势力屈服。还是说，你享受这样将人玩弄于股掌中的快感？”

顾染的声音凉了下来，不带一丝的情绪和温度。

“你会情愿的。如此，便是两情相悦了。”

玩弄？南宫陌从不认为自己在玩弄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