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怎么了？”莫大丫急道，她阿娘脸色都白了一半。

“阿娘没事，大丫，快，叫二宝好好下来。”阿娘小喘着气，指着半挂在墙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二宝道。

莫大丫和莫二丫扶起阿娘到柴火堆边坐着，莫二丫伸着小手帮阿娘揉胸口。

莫大丫看阿娘嘴唇都泛了白，搂着阿娘对二丫道：“快，妹，快去把张大夫喊来，把爹也叫回来！”

“别！”莫老二媳妇抓住得了命就要跑的二丫，喘匀了气道：“阿娘没事，就是有点急，头有点晕。坐一会就好，别耽误地里干活，晚上阿娘多歇一阵子就好。”

好不容易过了半天安生日子，二宝又来捣乱。

莫大丫让阿娘靠着土墙，冷眼看着还挂在墙上乱晃的二宝。

这么高的墙也不知道二宝怎么够得上去。

估摸着二宝是偷了东西听见她们回来急忙想溜，一下慌了蹄子。这会也没力气再撑着墙翻出去，只能是砧板上的鱼，任她莫大丫宰割。

不紧不慢捡了掉在地上的饼子递给二丫，在家天看了看，莫大丫抄起搭在门上的木板对着莫二宝扑棱的腿就是一板子。

她正想找机会报报落水和二丫头破血流的仇，莫二宝就送上门来了。

“你是不是踹我阿娘心窝口了！”莫大丫对了准头，一板子又敲在莫二宝屁股上。

“啊！”莫二宝惨叫道。平日只有他莫二宝欺负莫老二家两个闺女的份，哪有他莫二宝反过来被欺负的分？就是莫大丫她阿娘也不敢对他怎么着！莫二宝又疼又气，死鸭子嘴硬道：“死大丫！等我下去我还要把你脑袋上也打个洞！你和你妹妹正好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