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高冷师尊坏徒弟10(1 / 2)

再苏就炸了[快穿] 朝邶 2683 字 2021-05-10

此为防盗章 他这人情感方面有些极端, 恨的时候可以口出恶言, 肆意折磨。受了恩惠, 不会落井下石,时刻准备报恩。

哪怕这个人喜欢周猝那个野种。

“你如果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趁早打消念头, 周猝没钱。”他深吸一口气,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念在你救我的份上, 要钱我给你。”

方灼诧异睁大眼睛,周丞见他傻愣着, 爆了句粗口急躁道:“而且就他那逼样,能艹你几下?以后恐怕连x生活都没有!”

能艹几下方灼还真不确定, 也不打算确定。

“这件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懒洋洋的把手插兜里, 听着脚步及近, 方灼突然咧嘴, “还愣着干什么, 走啊。”

脚步声戛然而止。

周猝就站在楼梯口,捏着拳头, 目光胶着在方灼背上。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跟着周丞离开,眼帘垂下, 遮住了其中暗沉翻涌的眸色。

——

周丞开车载着方灼离开别墅区, 半路就把人给抛下, 顺带扔了一张支票。

方灼看也没看就揣进兜里, 打车去孤儿院, 匿名全给捐了。随后回了趟家,带上钱约出债主,把债还了,顺便还从对方口中得知一个意外消息——

带领周家发迹的现任家主,周鹤年老先生,下周三要举办八十大寿的寿宴。

周猝和周丞这一支只是周家分支,真正的周家掌权者远在东郊主宅,现今已经很少露面。

周家的发家史并不是秘密,周鹤年大概生来就是吃风水堪舆这碗饭的,悟性和天赋俱佳不说,还很有市场眼光。学成出师后,他背着吃饭的家伙,直接北上帝都。

在帝都这样的城市,达官显贵多了去,谁都想官运亨通、财运发达。起初周鹤年还得上门求着给人看风水,后来就成了别人抱着金银都难以见上他一面。

周鹤年有了钱,就开始红旗不倒彩旗飘飘,儿子、亲戚一箩筐。他索性给大家明细分工,除了在亲族中选些资质好的,跟着他学习堪舆,其余的,一部分人负责宣传推广,一部分人则专门负责赚钱,以维持这个庞大家族的开销和运作。

周父就是这最后一种。

既然是八十大寿,周父和周丞是肯定要去的,至于周猝,难说。

方灼阔别债主,直奔超市。

他体温偏高,被太阳一晒汗水狂冒。等他走进超市的时候,浑身几乎湿透。

方灼在酒水区搜刮了几瓶高度数二锅头,又去买了堆小零食,抱着鼓囊囊的书包坐上公交车。

春末夏初,路上葱绿一片。

方灼下了公交车,沿着绿荫道跑了大概一公里才到别墅区。

这个时候,周猝正站在书桌前些毛笔字,方灼一进书房就被纸团砸个正着。

周猝的耳朵动了一下,头也不抬继续写字。

多次被忽视,方灼已经习惯,轻轻敲了敲桌面,“我买了酒,今晚咱俩喝两杯?”说罢想起周猝身体不好,又问,“你这身体能喝酒吧?”

周猝手腕一顿,毛笔在纸上晕染出一团墨迹,他随手揉成团扔到地上,看样子有点烦躁。

方灼悻悻的摸摸鼻子,厚着脸皮不肯走。能约到最好,不能约到嘛,再想别的招。

他站的有点累,眼珠子转了一圈,瞄准周猝和座椅间的缝隙,侧挤进去,坐在了椅子。一垂眼就看见男人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虽窥不见全貌,但可见一斑,绝对的翘挺马达臀。

方灼羡慕嫉妒恨,恶意的用手指戳了下周猝的腰,“喂,你到底能不能喝啊。”

周猝稳稳的一撇突然就歪了,腰背僵硬,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能。”

方灼:“你声音怎么啦?”听着怪嗖嗖的。

周猝抓起再次作废的宣纸,用力掷出去,心情似乎更差了。

方灼识趣的起身离座,边走边小声嘀咕,“脾气这么烂,以后怎么找男人。”

周猝突然抬头,微眯着眼,眼神如鹰。

方灼硬气地瞪回去,又很快败下阵来,心虚间步伐越来越快,直到将对方锐利视线挡在门后。

——

为了营造“哥俩好”的气氛,方灼亲自下厨,拌了个口水鸡,又炒了盘花生米。他找不到白酒杯,就直接拿了两个小碗代替。一个碗里倒的是白开水,一个碗里是高度酒。

晚上九点半,他把菜和酒摆好,把人从楼上请下来。

周猝面无表情,方灼笑呵呵的把酒碗推过去,“咱俩能认识也算是有缘分,俗话说好兄弟一口闷,一人先走一碗。”

说完豪放的端起自己的白开水,一饮而下。

周猝也端起碗,放在鼻尖一闻,一股劣质酒精勾兑的味道,他嫌弃的皱着眉喝下去。

虽然周二少喜怒不显,方灼却觉得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格外好说话。于是眼疾手快,又给他满上。

果然,周猝虽然拧着眉,但并没有拒绝。

一来二去,两人各干了三碗,皆是面色无常,看不出醉没醉。

方灼探究的盯了周猝半晌,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喂,你头晕不晕?”

周猝抿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突然伸手捏住方灼的脸,“你不是跟着他走了?”

“我就出去溜一圈,这不是回来了么。”方灼握住那只手,“爸爸扶你上楼好不好?”

周猝摇头,“我自己能行。”

他站起来,身姿挺拔,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根本不像喝醉的。但方灼确定,周猝就是醉了,而且还是一喝多,情绪就亢奋,话也变多的那种。

周猝往前走两步,又回头看向方灼:“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吗?”

进来上厕所的保镖听到这话一个趔趄,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二少可是对亲爹都没这么叫过的,这他妈是中邪了???

方灼这便宜占得身心舒畅,弯着眼高声“哎”了一声,心花怒放的跟上去。

这人之前看他的眼神总是深沉,辨不出情绪,现在不一样,带着很强的攻击性,还有另一种黏腻的情绪。

是暧昧。

好像一夜之间,周二少突然开窍,爱上了他。

方灼被这个想法吓得不轻,大兄弟你的官方西皮那位医生小哥哥啊。

“你不能先让开?”方灼露出不耐,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周猝会突然亲他,赶紧戴上口罩。

周猝接过口罩的一边,帮他挂上耳朵,“今晚搬回楼上睡。”

方灼皮笑肉不笑,说:“我睡姿不好,怕踢到你。”

“不怕。”

“我半夜会磨牙。”

“没事。”

“……”方灼停顿两秒,打算来点粗俗的,“我晚上会放屁。”

周猝脸上毫无波澜,“香的。”

方灼:“……”

话题打住,两人间诡异的沉默。

最终还是方灼打破僵局,“如果你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大可不必在意,毕竟你当时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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