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收起了录音机，把许艾琪的那份磁带以及相片给了周卓瑞，钟婉仪的并不打算给他，这个蠢货对钟婉仪死心塌地的，给了他反倒会影响她的计划。

“以后看事情多用用脑子吧，别蠢得跟猪一样，被一个丑女人耍得团团转！”

欢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背了包便离开了包厢。

蠢得不可救药了，看着就来火！

回头她拜托厉凡找个厉害一点的私家侦探，好好查查十六年前的事，倒不是为了帮周卓瑞，纯粹就是想看这个蠢货被打脸！

周卓瑞一个人怔愣地坐着，半天都没回过神，今天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了，先是女儿的丑事，再又是妻子的，而且还有可能有关系到十六年的往事。

一桩桩一件件……周卓瑞一时间承受不了，脑子乱成了浆糊。

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却见欢颜已经离开了，他的手里则多了个磁带，还有一堆不堪入目的相片，不由苦笑了声，心里更是苦如黄莲。

他招手叫来了经理，准备结帐。

“许小姐已经记过帐了。”经理恭敬地说。

周卓瑞愣了下，忍不住打听，“这位许小姐和厉少是什么关系？”

经理微微笑了笑，“对不起，客人的私事同酒楼无关，许先生如果想知道，可以亲自问许小姐。”

“不好意思，是我越矩了。”

周卓瑞歉意地笑了笑，离开了酒楼，他的司机将车开了过来，周卓瑞却不想上车，他仰望天空，心里无限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