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一个人说话。

许久，墨多多才打破了沉默：“亚瑟，你确定，真的没有一个回来吗？真的没有吗？”

亚瑟点了点头。

每个人几乎都张口结舌，唐晓翼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墨多多小朋友。你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吗——那就是说，恶魔可以重构世界，这样你就不用怕死掉了——不过，你可以牺牲你自己，来拯救大家的性命！”

墨多多：“……*￥#@！￥#@￥！！！”

翌日，众人便出发了，前往理想国的理想乡。

可以说是坐轮船了，听说理想国的理想乡是建立在海上的空中阁楼。海风清新地吹过每一个人，如同最温柔的手指抚摸每一个人的耳朵，温柔而沁人心脾。

“唉，我说，空中阁楼的原理是下层空气温度低，上层高，造成下层空气密度大，上层小，景象是把地面或海上的物体折射到空中吧？那么，原本的物体所在的位置……？”婷婷皱着好看的柳眉，忽然问道。

唐晓翼看了一眼海底，并没有说话，连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了。

“奇怪……”唐晓翼喃喃自语道，“亚瑟没有说那些去过理想国的理想乡的人，怎么去的吗？现在海上空无一物，连个海市蜃楼都看不见，普通的都没有……”

查理理了理蝴蝶结，开口：“是恶魔。恶魔开启的理想国的理想乡的大门，不过，我们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恶魔，会不会为我们开启大门来。不然，我们就要飘好久了……”

“那岂不是还等好久？！”虎鲨哀号，“我……我怕我饿死在这里！要是恶魔没有来开启大门，我才不要在这个寸草不生、毫无生机的地方生活一辈子！”

墨多多往海底看去，道：“如果不用正常人的逻辑去思考，或许，恶魔从来就没有关闭理想国的理想乡的大门？那……那理想国的理想乡出现的有没有什么特征？再不用的话，那一定就在最不可能存在的地方。”

“对啊！”婷婷眼睛亮了起来，“恶魔不是能重构世界吗？那这算什么？快找找！一定就在附近！”

……

理想国的理想乡倒是没有找到，不过……墨多多他们发现了一个神奇的东西——为！什！么！杞术！在！这！里！

众人默默无言。

“呃……”墨多多首先打破了沉默，“杞术姐姐，你怎么来这里的……你不是眼睛失明了吗……？”

“不、不知道。我记得我睡着了的。”杞术揉了揉还在发痛的脑袋，按了按太阳穴。

唐晓翼如此道：“你记性那么差，就记得自己的名字，也别指望你是睡着了的，还是梦游。”

有区别吗？！反正上了船就是了！

“呃，你们这是去哪里？我……”杞术有点弱弱地开口。

虎鲨首先抢答：“是去理想国的理想乡！好像是在海上吧……不知道不知道！反正，我是不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就是了！”

“……”

理想国的理想乡？

杞术道：“啊？是吗？好吧，刚才我好像隐约听见了你们的谈话……如果最不可能的地方，应该就是海底下了吧？空中阁楼是把海上或地面的景物折射到空中，也许，理想国……理想国的理想乡根本就不是空中阁楼。有没有海面是镜子的可能性……？”

“有可能。”查理严肃地开口，“所以，你们有没有人敢用于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