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活着。

毕竟，她还能见到她，好好的活着。

“雾裳，God……”林姿茹多少听过墨影说过她现在的一些情况，也听说了她和天离少爷之间的事，她不能理解，墨影说是存心报复折磨God，但是她不相信，因为她认得的清雅，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这是我的事，你不要问。”雾裳害下脸拒绝了她的探究。

看着眼前冰冷的女子，林姿茹几乎有一种错觉，她不是清雅。

可是……她明明就是，除了她的脸色冷了一点，除了她额前留了厚厚的留海，几乎遮住了眼睛，她根本就是清雅。

感觉到了她探究的目光落在额前留海，雾裳下意识的抬起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额边的留海——

林姿茹惊愕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的宽带手表上面：“你……雅典娜之神为什么不见了，那是God送给你的，你向来最珍惜的东西啊！雅典娜之神不是没有办法取下来的吗？”

“毁了。”雾裳丢下冷冷的话。

“毁……毁了……”林姿茹不可置信的低喃出声来，她真的不再是清雅了吗？为什么她一下子变得如此的冷漠。

林姿茹再一次回头的时候，却见她早已经走远，她不可抑止的颤抖起肩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