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来b国的！”她掩面喃喃，说完又摇头，“不，不该来这个人世！”

“跳下去，荡妇，跳下去……”

耳边突然响起指责声。

“我不是！”白苏暖摇头。

“两个孩子两个父亲，不要脸的女人……”声音继续，仿佛有成百上千的人指着她骂。

“不是的，一定是弄错了，不是的……”白苏暖嘶吼。

耳边突然安静，白苏暖茫然四顾，声音再次响起。

“跳下去就干净了……”

仿佛带着魔咒，一次又一次在她耳边重复。

“跳下去，就干净了……”白苏暖跟着重复道，她的脚尖慢慢移出围栏。

“苏苏……”

“阿姨……”

秦远川跟秦斯阳先后赶到。

“不要过来……”白苏暖惊惶回头。

“我不过来，不过来……”秦远川慌张摆手。

“阿姨……你下来好不好！”秦斯阳哭着哀求。

“不要他，不要他……你让他走……”白苏暖指着秦斯阳猛甩手。

“阿姨，你下来好不好，妹妹会哭哭的！”秦斯阳委屈喊道。

“妹妹！”白苏暖喃喃，“对，我还有糖糖，糖糖会哭，糖糖会哭的……”

“苏苏，你先下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量好不好？”秦远川警觉的看着她，不动声色朝她一动。

“你别动，你别动……”白苏暖指着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