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道：“我还好，我身边有朋友喜欢，我就只是……多少懂一点点油画，弗里达的真画我见过的不多，你这幅……是从什么渠道买的啊，她的画挺难买到的……”

茯苓道：“就是……拍卖场上拍的。”

“哪个拍卖场啊……”

茯苓看着他：“你也想买吗？”

谢风眠摇头：“不是，我朋友喜欢，我想要不要给他问问……”

他其实就是想通过拍卖行，查一查是谁拍走了这幅画，想知道，茯苓家底到底是什么。

谢风眠倒是想直接问茯苓，可是担心，问多了，会让她多想。

茯苓哼了一声：“不是你喜欢，那就算了，我不想说。”

谢风眠尴尬的摸摸鼻子：“那……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那个……我可以走近看看吗？”

茯苓：“可以啊……”

谢风眠起床。

可是脚站在地上之后，发觉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他顿时尴尬都不行。

谢风眠感觉自己现在跟个待宰的牛羊一样，他问：“咳……我衣服呢？”

茯苓道：“让阿姨去洗了。”

谢风眠：“不是……那你让我穿什么？”

他还想，过一会儿，就提出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