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把沈伯渔给难住了。
思考良久,才出声说道:“不好说。因为他的状态是不稳定,不可控的。”
“他若是他自己,便可抬手斩之。他若是被那凶神附体......”
“又当如何?”
“躲远点,免得被他锤死。”
“......”
沈星澜的心里很委屈,很憋屈。
他
曲思鹃有些不详的预感,嗫嚅着问:“你……”谭觉猛地从背后亮出那杆猎枪对准了自己。
背对着身,无法忍住的孙丰照足足长吁短叹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算将颓废、失落的心境调整回来一二。
“呵呵,骆镇长,忙不忙?”季军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打着哈哈。
大白脚踏冰层冲了过来,爪子对着地煞的脑袋就是猛拍,打得他心中愤怒,大手一挥,便是将其打得倒飞出去,摔在地上“汪汪汪”叫着。
空荡荡的,一片沉寂。犯人们都沉默着,也不知道是给她面子,还是对这传说中的监狱有种莫名的恐惧。
认清了来人,郝东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落了回去,手里的菜刀也能安心放下了,接着就想开口问二狗这是在搞什么。结果刚要开口,却看到那白被单底下伸出了一只手,先捏拢了五指,然后又摊平手心向下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