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从下身某个害羞的存在发出,逐渐肆虐全身,整个身子仿佛支离破碎。 该死!海小米心底嘀咕一句。 转醒,视线渐渐清晰。头顶是华丽的吊灯,她直挺挺的躺在松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浆糊,一夜好梦,竟不知身在何处? 关键是,她此刻脱光光,一丝不挂。到底发生了什么? 海小米敲敲锈掉的脑壳,记忆逐渐清明。昨天她刚回国,又逢好友苏娜失恋,两人喝酒来着,醉到了深处,找男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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