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 铁炉堡(1 / 2)

朱亚非摇头笑了笑说道:“还真不是朕小瞧你,整个暴风王国能对付朕的也就那么几个,但是很明显你不在其列。”

“吹牛吧,你也不过是拉文霍德庄园后起之秀,我暴风王国兵强马壮,怎么可能就只有几个人能对付你?”来人对朱亚非的话嗤之以鼻。

“朕问你,暴风王国内能弄死你的人多么?”朱亚非不答反问道。

“这……”来人瞬间明白了朱亚非的意思,是啊,先不管自己的战斗力如何,但是暴风城里能抓住他的的确不多。

“还算不笨。马迪亚斯·肖尔,未来的伪装大师现在真是太嫩了。还是赶紧回去找你爷爷奶奶再好好学学吧,他们两没多少时日可活了,别浪费了他们一身的绝技。”朱亚非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微笑着点头夸赞道。

“伪装大师?我喜欢这个称呼,不过我目前没有能力得到他,”马迪亚斯·肖尔开始步步逼近朱亚非,“但是如果抓住你的话我就可以离这个称呼更近一些。”

“哼,天真。难道你爷爷奶奶就没告诉你做事之前先防备一下自己的后背么?”朱亚非岿然不动看着马迪亚斯·肖尔的身后说道。

马迪亚斯·肖尔只觉得背后发凉,连忙转头去看,可背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不好,中计了!马迪亚斯·肖尔心道不好,等他再想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刚才还蹲在那边的朱亚非已经欺身到了他身后一记手刀直接砍在他的后脖颈上。马迪亚斯·肖尔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失去了控制轰然倒地。

“卑……鄙……”马迪亚斯·肖尔在失去意识前的一刹那骂道。

“愚蠢。你爷爷奶奶就没教过你敌人的话不能信么?”朱亚非夸张地拍了拍手说道,而后直接进入潜行状态消失在了要塞的房顶之上。

暴风城普瑞斯托伯爵府的地下室内,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冷冷看着浑身伤口渗血的维斯卡格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实力不如你的人类居然能把你伤成这样,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维斯卡格挣扎了几下想起身跪倒但是没办到,却让身上的伤口崩裂伤势加重。

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嫌弃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最终向维斯卡格伸出了手,虽然黑龙不擅长魔法,但是作为龙族,低级的治愈法术还是会一些的。一道光芒将维斯卡格紧紧裹住,不一会儿之后刚才还浑身渗血的半死不活之人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小人办事不利任由主人处罚,还请主人留小人一条贱命让小人戴罪立功一雪前耻。”维斯卡格跪在卡特拉娜·普瑞斯托脚下苦苦哀求道。

“我给过你机会了奴隶,可是你失败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冷哼了一声说道。

维斯卡格举起自己的右手指着自己的右眼说道:“小人以老主人赐予的义肢和眼睛起誓,如果这次再无法完成任务小人抠下这颗眼珠子看着自己用这义肢自我了断。”

“好。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卡特拉娜·普瑞斯托再次对着维斯卡格施放了治愈术将他的伤彻底治愈之后转身离去,“如果再失败你就不用回来了。”

徐家鹏揉着脑袋醒过来的时候另外三个人还都在宿醉沉睡状态。昨天布莱恩·铜须打开了那瓶千年魔力酒品尝之后对其大加赞赏,然后十分“大方”的分给徐家鹏他们每人一杯――一小杯。千年以上的酒他们也不是没喝过,但是这个酒之中似乎有一股奇特的魔法能力,一杯下肚居然引动体内能量如涓涌泉水一般在体内游走,那感觉就像是三伏天喝冰水三九天晒太阳一样的舒服,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这种感觉逐渐退去让人有一种灵魂被剥离的失落,继而原先喝下去的酒精反应被无限放大,四个人先后沉沉睡去。

“这东西还是少喝为妙啊,怎么感觉不像好东西啊。”徐家鹏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我们醉了多久?”黄奕斐喝的最少,但是因为酒量太次比徐家鹏晚清醒了点,他看着坐起来的徐家鹏问道。

“不知道,我也刚清醒。”徐家鹏满桌子翻找着,宿醉之后的口渴十分难忍。

不多时杨华庚也醒了,三人在桌上找不到除了酒以外的饮品,可是三人现在闻着酒味就直恶心,这里毕竟是使馆,他们不好摆架子使奴唤卑,只得踉踉跄跄地起身出去找水喝,等他们走出房间才发现已经日暮西沉了。

“这什么酒啊这么厉害?我们醉了一天一夜还多?”杨华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说实话我觉得这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黄奕斐说道。

“用你说?酒是穿肠毒药,这谁不知道啊?”杨华庚送给了黄奕斐一个白眼。

“你死一边去。我说的是魔力酒有问题。喝了感觉特别棒,但是那舒服的感觉消失的时候让人有一种失落感,这和传说中的毒品差不多啊。”黄奕斐揉着太阳穴说道。

“还真是。我也有这种感觉。”徐家鹏听到黄奕斐这么说连忙接着说道,“这要是喝惯了估计也就离不开这破酒了吧?”

“啪嚓!”三人正说着呢,背后屋里传来一声器皿摔碎的声音。三人回头去看,就见布莱恩·铜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过来了,在他面前是一摊碎片,看那颜色应该就是昨天装魔力酒的那个长颈瓶子。

“布莱恩你这是干什么?这瓶子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就算做工再不考究那也是古董啊,能值不少钱呢。再说了,身为探险者协会的领袖你这破坏古物的行为十分可耻啊。”

“这酒有问题!”他们三个都能察觉出这酒不对劲的地方,就更别说在酒里泡大的矮人了。布莱恩·铜须泪流满面地看着地上的一堆碎片说道。

“……有问题就有问题呗,反正都被你摔了,你哭什么啊?”看着布莱恩·铜须的古怪相徐家鹏问道。

“可是这酒喝起来太爽了,我心痛啊……”布莱恩·铜须被问道痛处,忍不住嚎啕大哭道。

“那你就更不该哭了。那一整瓶昨天都被你喝光了。你摔个空瓶子心痛个锤子。”杨华庚看着布莱恩·铜须出洋相忍不住笑道。

“……好像是这个道理。”布莱恩·铜须瞬间止住了哭声,但是瞬间又想到了什么,继续嚎啕,“可是以后不能喝这种酒我更心痛啊……”

“别嚎了。跟你说正经事……你要是敢说还有什么比喝酒更正经的事我们三个就把你埋了!”徐家鹏对布莱恩·铜须说道。

“你埋了我也是没有比喝酒更重要的事!说吧,什么事?”布莱恩·铜须十分坚持原则地说道。

“你说好带我们去见麦格尼·铜须的,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能不能从你们的传送法阵走?从石堡到暴风城骑狮鹫飞得我骨头都冷,要是从暴风城飞到铁炉堡我还不成冰棍啊?”徐家鹏说道。

“嗯……那得先让人回到铁炉堡去给你们申请使用传送法阵的特别许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星期可以得到批复。”布莱恩·铜须摸着下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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