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在骂自己的兄弟京兆王,可是,一字一句,何不是如耳光一般煽在三长老的面上? 京兆王哪里敢再开口? 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他生平,也没受过皇兄如此的斥骂。 东阳王本也是要劝的,现在,也全部咽了下去。 就连太子也低下头,不敢直视父皇的目光。 父皇,这才是父皇! 他爆发了! 别人要他断臂求生,他却把头伸出去——脖子伸着,自己的,敌人的,看谁的刀子更加锋利! 他总是这样的,把路走绝了;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