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微妙的情绪。 只有女人自己才明白的微妙——无声的反抗。 他能有那么多女人,自己身边,为何就不能有男子行走? 她也不是不曾妒恨过的! 只是压抑着! 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何况,还不是真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自己越是退让,弘文帝越是逼迫! 他凭什么? 他就不能也知道什么是妒恨的滋味? 尤其是李奕之死,更让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背叛和欺骗——被那种微妙的信任、妒忌、愤怒交织一身的男人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