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确有泻药。 因为,那是对症的需要。 只没有料到,他的死,来得这么快。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忽然,她警觉——莫非当初弘文帝根本没有节欲——自己真的下错了药? 南征那么久,军营寂寥,一个男人,真的可以一年半载不近女色? 就算他能,地方官们就不会孝敬他? 如果是这样,自己就千真万确是用错了药——的确可以安一个“毒杀”的罪名! 她的嘴巴张了张,没有回答。 只觉得心惊肉跳。 仿佛天大的不祥——而且是因为自身罪孽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