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尘已经惨败，三千星河杀过，他已经必死无疑了。

在最后一个刹那，他颤抖的看着姜自在，嘴巴张开，可能他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他没这个机会了。

人生就是这个样子，经常会在完全没预料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可能到最后，他都没想明白，之前那个他随便就能欺辱的家伙，怎么就忽然打败碾压自己了。

也许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吧。

他再不甘心，再郁闷，再难以置信，这时候都已经倒下了，关于他的一切，从此刻就已经结束了。

天尊圣体已经不在，只有残缺的尸体，还趴在这金色轮盘之上，他仰躺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天上，天上那几个人都还在，只是姜凡尘已经看不见他们了。

他可能有很多疑问，但是怕是问不出口了。

让姜自在有点意外的是，他的尸体竟然没有化作金色碎片，而是留在了这里，这样一来，他的圣帝天剑也留在了这里，就在姜自在的脚下，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把这乾级图腾神兵给收下了。

他想到这兵器能够送给谁，神霄非常合适，可是，她还存在吗？

姜自在看向了天空，天空上这些人，应该给自己答案了。

“我杀了他们内定的家伙，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姜自在有点好奇。其实，他已经不怕死了。

他所看到的是，天空上那年轻的男女看着自己的表情都很无语，其实他们根本没想到姜自在能打败姜凡尘，所以此刻脸色总有点哑然，反正没那么舒服，他们还没习惯把惊讶的表情给神域之下的凡间。

所以，他们维持那无语的表情有一段时间。

“你倒是有趣？这时候觉得自己很厉害对吗？”年轻男子楚臣淡淡问。

“没有。”姜自在恢复了正常的外表，收起了杀神玄兵，这时候就已经变得非常平凡了。

“没有就好，不过，确实恭喜你了，稍微有那么一点出乎我们预料吧，既然就你活着，那就是你了。”楚臣道，听他这语气，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听起来，一切好像结束了。

姜自在想问关于神霄和灵璇他们的事情。正要开口的时候，那女子忽然道：“那么残图就会汇聚在他的身上，那等造化归属他一人对吗？”

“是的，走了狗屎运了。”楚臣摆摆手道，“残图的收获，应该是非常大的。而且他已经得到了魔尊大鼎。太古魔墓最大的两大造化都归属他，还让他连续突破那么多重，所有的机遇都让他一个人吃了。”

“嫉妒？”女子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