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偷拍是个技术活(1 / 2)

亲, 要支持正版哦,明天再来看吧~ 不过, 同学圈渐渐传起了留言,说傅小瓷被一位道上的老大包养了。

傅小瓷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周是最后一周, 辛苦了一学期的学生们经过考试之后, 总算迎来他们的假期——当然,带着堆积如山的作业。

傅小瓷没有布置太多作业, 和其他班比起来四舍五入几乎等于没有,引得班里学生高呼万岁。她笑眯眯地敲了敲黑板, 说:“但是开学有考察,千万要好好复习, 不通过有惩罚的。”

班里的学生沉浸在喜悦中,哪还能听到后面的话。唯有几名学霸心神领会地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在本子上记下一笔。

如果没有会错意,小傅老师开学……怕是要出大招。

期末考试,年轻老师自然担负着监考的重任,傅小瓷领到监考的名单, 头痛地揉揉额头,暗自忖度接下来煎熬的两天该怎么度过。

“小瓷?”

吴老师拿着监考名单过来。他一副典型理工男的模样,穿着朴素, 但是面容干净,端端正正, 再加上体育成绩不错, 在校运会上拿过乒乓球的好成绩, 还是挺受学生欢迎的。

他追人也是一样,温温吞吞、含蓄,却又穷追不舍,感情方面的确是个木疙瘩,傅小瓷几次明确拒绝,对方似乎都感觉不到。

傅小瓷转身就要走,吴老师立即追了上来,和她并肩走:“今天有时间吗,一起去吃顿饭吧。”

“抱歉,我约人了。”

“谁?”

“这个和你没什么关系。”傅小瓷不给面子。

“小傅老师!小傅老师!”

有人从后面追了过来,硬生生挤到两个人的中间,把吴老师都挤了个趔趄,他顿时不爽地拧起眉头。

林隽因为跑得太快,额头上都渗出汗珠,他问傅小瓷:“老师,我的作业本没发。”

“怎么会,我都给方南了。”

“但是我没找到啊,办公室里没有人,能麻烦老师带我去找一下吗?”

办公室离得不远,正好借机摆脱吴老师。傅小瓷愉快地答应了,回头给吴老师说:“再见。”

吴老师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两人朝着教学楼方向走去,林隽一手抄在口袋,书包斜斜地挂在肩膀上,问:“老师,你是不是很讨厌那个家伙。”

“什么叫那个家伙,都是你的老师。”傅小瓷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些事跟你没关系啊,好好考试。”

他撇撇嘴,不以为然,又转开了话题。

“你觉得我小舅怎么样。”

“你不是说你们没有亲戚关系吗?”

“他那天给我说了,在学校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找他。”

傅小瓷:“???”

林隽停下脚步,说:“老师,其实我的作业本被隔壁的那家伙给扔了。”

“什么?还是上次那个?”

“然后我把他的作业本也给扔了。”

“啊?”

“刚刚堵后门那儿打了一顿。”

“啊?!”

“你放心,以吓唬为主,没有明显的伤处。”林隽顿了顿,“如果他的家长有问题,你就打给我小舅。”

傅小瓷被他的霸王逻辑驳倒了。

她叹了口气:“林隽,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更何况,钟斯灼也无法替你摆平每件事。”

“老师。”

林隽一手抄兜:“他可以的。”

“这件事恐怕他无法摆平。”傅小瓷瞪了她一眼,“考完试给我交两千字检查,务必字字真挚,说明自己的错误。”

林隽:“……”

切,小气的女人。

……

电视剧正吵得痛快,傅小瓷放低了声音,望着屏幕发呆。钟斯灼似乎在以一种从容不迫的速度渐渐闯入她的生活,但她却不清楚对方的招数。

傅小瓷不是一个喜欢胡乱猜测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她绝对会一刀斩乱麻,问个清清楚楚。

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钟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林隽吗?放心,我对班里学生一视同仁,没有偏私的。”傅小瓷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不是。”对方很快地回复。

“那是因为什么呢?”傅小瓷问。

对方许久沉默。

手机另一端,有护士过来叫:“钟医生,该准备手术了。”

他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没有回复,放到桌子上。

傅小瓷等了很久,等到都犯困了,对方依然没有发来消息。她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愚不可及。

钟斯灼或许只是客气地帮她解决了那天的烦恼,她却非要问出个为什么。

这对于钟斯灼来说也是一种烦扰吧。

这样想着,傅小瓷忽然释然。那些看起来厉害的、深不可测的人施与小恩惠,总会叫人诚惶诚恐,胡乱猜测。她现在的心下忐忑不也正是因为看不透钟斯灼是怎样的人吗。

可是,就算钟斯灼是好是坏,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吧。他们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交汇之后就再无相遇的可能。

傅小瓷安心地睡觉了。

……

恍恍惚惚中,傅小瓷揉揉眼睛,一种熟悉的感觉告诉她:又到别人的梦里了。

这一次的梦很具体。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大厅,林隽的模样变成了七八岁的小孩,穿着礼服。他被母亲拉着手,有些好奇地左顾右盼,父亲早已挤出笑脸同旁人寒暄了。

居然是林隽的梦?

傅小瓷下意识地跟在后面。

他懵懂地张望着,最后,在所有人瞩目中,一位贵妇带着身后的青年从门口进来。他穿着简简单单的衬衣和西装裤,黑发黑眸,面无表情,五官遗传了父母所有的优点,是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漂亮,还带着天生的矜持的贵气。

“那孩子……”

“他的父亲……”

林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天性敏感的他能感受到,这些情绪大多是恶意的。即便如此,也是小声地议论,像是在忌惮着什么,生怕被对方听到。

就在这时,他的母亲拉着他的手向前走去,笑盈盈地问好。

“快呀,叫舅舅。”

“舅舅!”他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被称呼为舅舅的青年没有应声。他冷冷地盯着林隽,许久,冷淡地道:“我不是你舅舅。”

“阿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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