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边疆沦陷(1 / 2)

“既然可以重新开始,不如就好好生活吧!”花无艳只是淡淡地看着花菱嫣,终究只是吐出了这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后者复杂地看着她,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骑上花无艳为她安排的白马,踏上了去往远方的道路。

花无艳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想起了她上马前望着她的那一眼,复杂而又深邃,千言万语尽在其中。等到花菱嫣走远后,花无艳才从怀里拿出刚才花菱嫣临走前放在她手里的一张纸条。

“娘娘,贵妃娘娘在信上给你说了什么?”香鲤探过身子过来,好奇地问道。

“她已经不是贵妃了。”花无艳没有绽开那封信,反而颇有些释然地笑了。

“也是,现在玉临皇宫里已经没有贵妃洛迎春了。”

“对,她是花菱嫣,远走他方的花菱嫣。”花无艳喃喃道,然后转身离开了,留下香鲤一个人在身后思索花无艳话里的意思,片刻后又快走几步跟上对方的步子。回到花倾殿后,花无艳才将花菱嫣塞给她的纸条打开,里面就寥寥几句话,却看出了花菱嫣的反悔之意:姐姐,天下已然大乱,你好自为之。

天下已然大乱,一个寻常女子都能看出来的事情,花菱嫣会看不出来吗?现在各个国家之间,暗地里的汹涌已经快涌出了水面,至少现在玉临和南初秦风两个大国,已经彻底撕破了脸,也许在不久的将来,雪云看清了形式之后,也会和玉临站在对立的方向上。

花无艳又一次叹了一口气,然后将纸条扔在了烛火上的火焰,不一会儿的功夫,纸条便烧成灰烬。花无艳望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忽然火焰之中好像闪过爹爹娘亲的脸,花无艳一惊,赶紧向火焰伸去,手却被火焰灼伤,瞬间就起了血泡。

“你在做什么?”大门之处,传过来凤倾逸担忧的声音,花无艳看着她向自己走来,然后握住了她的手,责怪道:“你是笨蛋吗?怎么可以用手去触摸火焰呢?也不怕伤着自己!”说着,就牵着她的手,去另一边花无艳寝宫的药箱子里寻找药膏,里面有花无艳给自己准备的各种膏药。

“用这个!”花无艳看这凤倾逸在自己的药箱子里翻来覆去,知道如果自己不出面的话,对方一定会把自己的药箱子翻得很乱。凤倾逸顺着花无艳的视线望过去,拿起了那只蓝花白底的瓶子,然后用棉签蘸起药膏,小心翼翼地给花无艳的伤口上擦去。

“你当真不怪我擅自将花菱嫣放走?她可是盗走了玉临的地形图!”

“她是你的妹妹,我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了她,她的生死,从来都是掌握站在你手里,随你便了。”

“你这样说,我就有些内疚了!”

“内疚什么?”

“那个预言啊,红颜戏水,危害江山?我现在的存在不就是在危害于你的江山吗?”

闻言凤倾逸倒是笑了,将手中的面前扔在一百年,然后将花无艳受伤的那只手指放在嘴巴的前面,给她呼呼,花无艳被他这个孩子气的动作弄得有些好笑,这个时候的凤倾逸显然是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在宠着了。“如果这个江山因你而灭亡,那我守护这个江山的意义何在?活在这玉临江山,一开始便是注定为你而存在的。”

“你又逗我!”

“我为何逗你?”

“我不知道……”花无艳话语之中深意十足,随即又道:“不过这话你以后还是莫要说了,我会内疚的。”

“你有什么好内疚的?”凤倾逸突然就笑了,伸出还有着药膏的手指刮了一下花无艳的鼻子,“这个江山,我愿意和你并肩,共创这大好河山。”

“恩。”花无艳低下头,应了。

随着边疆战事的压近,司徒九都受凤倾逸的命令,就在京都四处安抚百姓,让他们放下心来。而秦奕则和他以前在秦风的人联系,让他们在秦风内部搅乱朝纲,不知道作用如何,但是能做些事情就做些事情,总比就这样干等着强不是吗?在上一次传来的捷报中,战役倒是处于平静的状态,秦风的玉容将军,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就是不接战,就算是接战,也是让自己的部下出面,自己则躺在军营的帐篷里睡大觉。

额,不是秦风的军营,是玉临的军营。

所以每当纳兰洺笙打完战争回来,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男儿将军时,气得只差把整个帐篷给掀了。可是自己又不敢贸然去追他,这人诡计多端,万一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他找谁哭去?想到这里,纳兰洺笙就任由敌方的玉容将军在自己的床上睡了,同时还吩咐了其他人,在进入他的帐篷的时候,一定要敲门。要是有人不通报就走进他的帐篷的话,就按照军法处置,如此一来,便么有再敢贸然进入纳兰洺笙的帐篷了。而那玉容将军,在纳兰洺笙的床上醒来过后,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是申一个懒腰。

“啊,睡得舒服!”

“睡得舒服,就赶紧从我的床上滚下来,离开我的帐篷!”玉容还在伸懒腰,忽然传来一道阴阴的声音,于是转过头去,却看到带着面具的纳兰洺笙定定地坐在桌子边喝茶。

“这么轻易就让我走,你这将军当得是不是太儿戏了?”

“轻易就跑到敌方将军的床上睡觉,你这将军当得,岂不是更儿戏?”纳兰洺笙咬唇反击,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这样不好吗?”玉容再一次伸了个懒腰,然后阴阴地笑道:“我在这里睡觉,玉容将军就不会出现在战场上。我不在这里睡觉,玉容就会和你鬼面倒戈相向,这么便宜的买卖,你都不要,是不是太儿戏了?”

“胡说八道!”纳兰洺笙暗骂出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吐出这四个字。论蛮不讲理,他确实不是玉容的对手。

“你叫什么名字?”玉容下了床,来到纳兰洺笙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问道。

“鬼面。”后者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鬼面是你的称号,我问的是你的名字!”玉容有些急了。

“无名无姓。”纳兰洺笙依旧只是吐出这四个字,然后便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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