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直到很久之后，北辰月才回过神来，她的低语声里带着哭腔。

其实北辰月也不清楚自己对慕容临雪的感情是什么，她更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贪恋当初那短暂的温暖，也许只是习惯成自然，多年的寻找成了执念，现在执念太深了，所以她放不下。

但是北辰月还清楚一点儿，慕容临雪很重要，她现在还离不开他。

很多年里，她能勇敢的活着就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人。

现在她还不确定没有了慕容临雪，她还有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说起慕容临雪，北辰月才发现，慕容临雪已经不在了。

“好了，别看了，我把他送走了，你还纠结吗？”

“和你没有关系，不想消失就给我安分一点儿，不是每次我都会帮你收拾烂摊子！”

“月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明明是我在帮你，既然你下不了决心，我帮你做决定不好吗？”

“你不该伤害兰筱的。”

“你也没有告诉过我，我一直以为你在乎的只有慕容临雪呢～不过，既然我们都喜欢慕容临雪，这次我做的就应该没错吧？”

“我没有你狠，真的，我对自己身边的人下不了手。”

“那是你身边人，和我没有关系。”

“你又不是和他们没有相处过。”

“呵呵，为了利益牺牲一下他们不对吗？人是利己主义者，我并不觉得我哪里不对。”

“什么时候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给自己一刀试试？”

如果有人在这里，一定会被吓死的，因为北辰月完全就是自言自语，她的屋子里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自己和自己吵的挺欢快的，这情况说不出的诡异。

但是北辰月已经习惯了。

“这个方法不错，我捅哪里你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