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季轻舞推开这家餐厅的门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从一株巨大的落地盆栽后面探出半个身子跟自己打招呼的张嘉诚。

女孩纤细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餐厅里还有那么多的空位，他为什么要坐在那么隐蔽的位置。

快步过去，在他对面落在，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你同意带我走了吗？”

“让我带你走也不是不行，不过不得先跟我去做一个实验。”男人脸上挂着笑，眼风若有似无的扫过窗外一闪而没的黑衣人。

“什么实验？”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嘉诚不会害她，所以他不说，她也就不打算再问了。

只是当男人开车带着她去了一家造型屋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们来这里干嘛？”

“晚上有个酒会，我缺个不会给我惹麻烦的女伴，愿意帮我这个忙吗？”男人把他从车里拉出来，拽着手腕进了造型屋的大门。

女孩跟在他身后，“所以，这算是交易吗？”

她做他的女伴，他带她离开。

男人回头朝她笑了一下，“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也可以。”

好吧，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

推门进去，张嘉诚对迎上来的一个身段妖娆的男人扔下一句“帮我给她收拾一下”，就去了一旁休息区的沙发上看杂志。而季轻舞则被男人随之招来的几个人按坐在一张化妆台前，拿着各种各样的化妆工具开始往她脸上招呼。

女孩天生丽质，平时就算是素面朝天的出去也是艳压群芳，所以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眉头几乎要打成一个蝴蝶结了。

“放轻松，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只是要把你的美完全释放出来罢了。”

季轻舞点点头，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紧绷着。

化妆，造型，换衣服。

轮流折腾下来，她感觉比自己窝在画室画一个下午的画还要累。

不过当她看到镜子里穿着浅粉色流纱仙女裙的自己时，忍不住愣了一下，那是……自己吗？

都说女生化妆堪比整容，季轻舞以前没什么体会，但是现在却好像有点明白了。

尤其是，当她出现在张嘉诚面前，看着男人如遭雷击般呆愣原地的惊艳模样时，更是深有体会。

好半晌之后，张嘉诚才回过神来，收敛了激荡的情绪和过快的心跳，摆出一副淡然高深的模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