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知道是什么。

雪芙儿手骤然收紧，眼神躲闪。

“宁楚当初为什么会去那座古堡？”战老凹陷的黑眸落在不远处的古堡上，“你当时不是在她身边？应该知道！”

果然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雪芙儿眉头一皱，轻声开口：“我跟姐姐在一起，可又不是步步紧跟。她为什么会去哪儿，我不知道。”

战老收回视线，看向她，目光染上凌冽的寒气，让人望而生寒。

“当初为什么带着会孩子来找她？”

轰……

这个问题，就像一颗炸弹在雪芙儿脑海中直接炸开。

雪芙儿冷漠一笑，“你是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跟我有关……”

战老没说话，等着她的后文。

“我在你身边二十几年，我的为人你不了解么？跟我没有关系！”雪芙儿握紧手，冷声开口：“我也希望姐姐是冤枉的，你想查我配合你查就是。”

说着，雪芙儿转身就要离开。

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背对着战老，冷声开口：“战北，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这么多年，你心心念念的只有姐姐是么？”

房间里陷入久久的沉默，直到雪芙儿失望抬脚离开时，才听到战老的声音：“把门关上！”

绝情，冷漠，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雪芙儿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仰头看向天花板，眼眶里的泪水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坚持，就像个笑话。

既可笑，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