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病，没了她活不了的那种病，可他不想治。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她身边。

“司念。”战牧擎轻轻握住司念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动作表情近乎痴迷。

小糖果气呼呼的坐在，双手抱在胸前，哼哼唧唧：“粑粑真是坏蛋。”

为什么他可以跟妈咪说话，还可以亲亲妈咪，她就不可以……

坏蛋，坏蛋……

饼干拿过小糖果手中的玩具，自顾自的把玩着，面无表情的开口：“你要是吵醒妈咪，爸爸会把你扔出去！”

“才不会！”小糖果仰着脖子，坚决否认。

饼干抬眸看着她，一言不发。

小糖果愣了一下，气势一寸寸的弱下来，最终乖乖的闭上嘴。

她才不要被粑粑扔出去…

——

司念做了一场梦，梦里她回到了孤儿院的时光。

她跟战牧擎还有小九在悬崖边上开心的玩耍，一切都那么美好。

可画面一转，就是小九挂在悬崖上，大声呼救：“小七救我，小七救我……”

她想跑过去，可双腿如同几百斤重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然后……

“砰——”

小九整个人从悬崖上高高坠落，耳边全是他撕心裂肺的叫声。

“小七——”

“不要！”

司念猛地惊醒，额头被冷汗浸湿，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了？”战牧擎握住她颤抖的双手，吩咐战野：“开慢点！”

车速瞬间降了下来。

糖果饼干也好奇的看了过去，一脸茫然天真：“妈咪，你怎么了？”

司念惊魂未定，不知为何会梦到那么多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