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对着帝无月微微一笑：“夜晚风凉，无月为何还不就寝？”

她说着，一双眼扫过帝无月手中拿着的一大束捧花上。

眉眼一深，眼中有浅浅的暗光划过。

“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我有话想要对九歌说出来。”

一直憋在心里难受，这一年的时光，他们二人相处融洽。

他总觉得，这些话就该说出来。

凤九歌隐隐约约，似是猜到了他要说些什么。

她一双眼审视般盯着帝无月。

帝无月的脸上是期待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九歌，有些话憋在心中，委实难受。今日我便当着星辰明月说出来。”

“九歌，你与我相处已有一载春秋，此些话若是现在不说出来，我怕是会难以就寝。”

“九歌，我帝无月，心悦与你……”

凤九歌忽然间愣住了，虽然早就猜到了。

也时时刻刻都将“我们是朋友”这四个字挂在嘴上。

但，帝无月这样直接说出来当真有些吓人。

她动了动唇瓣，依旧淡定的很：“无月……我待你只是朋友间的感情。”

闻言，帝无月的双眸中闪过一抹苦涩，他微微一笑，开口道：“九歌，你无需这般急着拒绝我。若可以，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再给我答案。”

“我真的，对你一见钟情，自第一次相遇便是。”

帝无月说着，将自己手里的一大束捧花放到了凤九歌的怀里。

“这些花都是皇宫御花园才有的，我特地命人摘来便是送给你欣赏。你看看可还喜欢？”

不由分说，便说了一大堆。

见帝无月眼中神色真挚，凤九歌便笑了笑将花收下。

“无月，有些话说出来许是伤人的，但我凤九歌这人做事一向洒脱随性。”

“男女之事，我也看得通透，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我与你从一开始便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