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凰慕然也有些诧异的看着凰九霄，“这可不像你的脾气。”

“哦？那我是什么脾气？”凰九霄笑道。

“你睚眦必报，还心狠手辣！”龙清扬随口道。

“你确定？”凰九霄黑了脸。墨爷那阴恻恻的眼神也跟着扫了过来。

“不不不……”龙清扬连连摆手，“你美丽善良，温柔大度！嫉恶如仇，心怀正义……”

“你继续编！”凰九霄瞅着龙清扬。

龙清扬耷拉着脑袋，“我编不下去了。”

“好了，难为你了，居然让我认识到自己还有这么多的优点。”凰九霄瞪了龙清扬一眼，转身坐了回去，端起刚刚泡的茶，喝了一口，“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不喜欢杀人。他们有错，但错不至死。何况……他们也不值得我再动手。我想要变强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保护我在意的人，明白吗？”

“你这样子又很像她了。”凰慕然嘟哝了一句，看向凰九霄的眼神分外复杂。

“谁？”凰九霄斜眸问道。

凰慕然没有说话，默默的转身出去了。

龙清扬冲着凰慕然的背影“切”了一声，“神神秘秘的。”

凰九霄瞬间有些失神，总觉得凰慕然的这个背影，有一丝怪异的熟悉感，就像是很远久很远久的那种记忆突然在某一瞬浮现心头，又在她还未回味过来的时候，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