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歌这么一说，大家才骤然想起以前做过的实验。

尤其在医院实习的时候，那么多特殊病人，他们一天累死累活到最后一毛钱酬劳都没有。

如今竟然会嫌弃一万块？

他们是飘了吗？

“这次的酬劳会提前支付给你们，以病人目前的情况，保守治疗下最多撑不过两个月，实验交给你们，你们将会成为他最后的希望。”程锦锡说着转身将桌上全部文件抱到手里，“这些是保密合同，你们一人一份，拿去签了吧。”

显然，他们没有拒绝的余地。

许洋带头去拿了一份保密合同，苏歌第二个。

紧接着所有人都一人拿了一份。

保密合同上的酬劳确实是一万块，大家都不再有什么异议，唰唰的在合同上签了字。

随即许洋收起合同，一起交到程锦锡手里。

“那我，期待你们的好消息。”

程锦锡单手抱着文件，一一扫过大家，视线好像在苏歌身上多停留了一秒，然后转身出去。

程锦锡离开后，实验室安静了一会儿。

好半晌才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不管怎么说，这回大家都不用那么累了。”

“是啊，所幸这次的实验没什么生命危险，酬劳是少了点，可不管实验是否成功，至少大家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没错没错，大家平常心，这次的实验比起以前那些无偿的实验，还是赚的。”

苏歌听着大家的话，看了眼许洋。

果然许洋脸色也有一些复杂。

什么时候，大家更在乎的不是病人的生死，而是自己的得失呢？

在金钱的诱惑下，又有多少人能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