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期待值下降，甚至跌到了负数，好感度自然降低，只因不再是唯一。

现在的秋雪太稚嫩了，跟前世后期的秋雪相比，不够狠辣，手段也不够高超。

无非就是被贝佳菲挑训了几句，却已经忘记寻求应对之法，等再要想办法时，恐怕也为时已晚了！

……

“秋雪妹子今个唱的一般呀……感觉都没先前的小姑娘唱的好了……”

军嫂中有人呢喃一句，道：“是不是鬼阎王在下面，她紧张的呀，怎么发挥都变得一般了……”

孙彩英也皱了皱眉，道：“应该不是紧张吧，秋雪妹子好歹也是文工团的百灵鸟，怎么招也不至于吧……”

再一次说出秋雪的名号，却骤然觉得没有那么般配了，甚至隐约还觉得有些浪得虚名……

这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她们也不知道是为何，更找寻不到其中的原因了。

观众永远都是不会探知真相的群体，她们观看演出，无非就是娱乐消费，一闪而过，根本不会浪费脑细胞思考的。

所谓的铺陈宣传，全都是要靠操纵方的引导，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顾彤利用了观众心理学，完美的掌控了整场演出的起伏。

甚至就连他们的基本情绪，都已经预判到了！

观众是最容易配合的人群了，这就是后来娱乐业兴旺，更是流量小生们畅销的真正原因了。

……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冰压低了声音，可是语气里的惊讶却是完全无法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