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枝不是没有看见她的双手在身前紧紧地握着，她这几天没有睡好，眼底青黑，脸色又白，确实有点吓人。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左枝的态度还算是温和，却也不亲近，等李佳下去之后，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才下楼。

背着书包下楼的时候，聿连随坐在餐桌上，正在优雅地进食，左枝下来了，他头也没有抬一下。

“聿少。”

左枝象征性地打了一个招呼，直直地就走到了玄关处换鞋。

“左少爷，您不吃早餐了吗？”

李佳站在一旁，只觉得聿少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虽然聿少从来就没有高兴过。

她觉得，应该是因为这个男生对聿少的态度不是很好，所以聿少就更加冷脸了。

“不饿。”

左枝还是应了一句，不是不饿，只是不想吃，在这里吃不下。

这里是聿连随的地盘，还有他本人在，她的心要有多大，才能吃得下？

“回来吃东西！”

聿连随的眼神落在还在换鞋的左枝身上，不是劝说，是命令。

听到他声音里的不悦，左枝眼神都没波动一下，默默将自己才换好的鞋脱掉，放下书包，洗了个手之后，就坐在了餐桌上。

拿起刀叉，在聿连随的目光下，吃了一点东西。

对聿连随的目光恍若未绝，她淡定地挑着能吃的吃（看的顺眼的）。

这些看起来很精美的食物在左枝的眼睛里没有任何吸引力。

嚼在嘴里都是没有味道的味道，只是单纯地用来应付聿连随的命令的东西罢了。

安静的氛围透露着一丝诡异，安静得有些尴尬，只不过两个人谁也没有在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