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只能承受。

“林希晔，你给我住手，住手。”

“住手，你不是说了吗，接受夫妻关系，现在就是夫妻关系里该有的义务，你不能拒绝。”语气冷冽的提醒。

那冷冽的语气好像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是义务，和任何感情无关。

“不，林希晔，我不接受。”

回应秦暖的只是林希晔嘴角那一抹残忍的笑意。

那笑，让秦暖的心说不出的疼。

疼的她好像在下一刻就能窒息而亡。

但林希晔却全然不觉，只顾着宣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林希晔，你说过了，不会这么对我了，你说过的，你说过会宠着我的，你说过的……”最后，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吼声，让林希晔的动作不由得一顿，一低头，就看到惨白小脸上肆虐的泪。

那泪，好像从脸颊直接流进他的心里，之后变成一把把利刃刺穿他的心脏。

那疼，是如此的清晰。

“你说过的，你说过不会再这么对我了，林希晔，你说过的……”吼声变成无助的呢喃。

那一刻，林希晔突然慌了。

慌乱的不知所措。

“你说过的。”秦暖一遍遍的重复着‘你说过的’。

“暖暖……”前一刻还肆虐的大手突然带着轻颤的抚上苍白的脸颊，一点点的擦拭脸颊上肆虐的眼泪。

秦暖突然睁着泪眼婆娑的大眼看向林希晔。

那一眼，让林希晔的手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林希晔，你放过我吧。”语气里全是绝望。

“不。”死也不放。

“林希晔，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不。”

她居然求他？之前不管他怎么发脾气，怎么威胁伤害，她都不曾求过，现在却突然求他。

那个字却是他现在最不想听得。

“林希晔，你又不爱我，何必非我不可呢？”有时候她真的很想知道，让他眷恋的不放手的到底是什么？

那个不爱，让林希晔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既然有喜欢的女人了，就不怕她伤心吗？还是说真的是因为没玩够，所以不想放？”看着林希晔，秦暖声音极轻的问道。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林希晔抿唇不语。

“那是不是玩够了，就会放了我了？”说着，秦暖自己动手脱身上仅剩的裙子。

“那就请你一次玩够，之后放了我。”

“暖暖。”林希晔去抓秦暖的手，秦暖却执意要脱。

“你不是一直想在这里试试吗？还有哪里？我都满足你，之后请你放了我。”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眼眶。

“暖暖。”

秦暖却撇过头不看林希晔，颤抖着手将脱掉裙子，虽然难堪，却没有停手。

“暖暖。”林希晔一把将她的手拉住不让她再脱，秦暖挣了挣，没挣开，也就放弃了，之后眨着眼看着林希晔。

对上秦暖的眼，林希晔突然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