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玖发话，赵小萌不敢多嘴。

尤父只好问叶玖：“闺女，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叶玖喝一口白酒，“江子君没打大壮。”

尤大壮暗舒一口气。

“那她身上的伤……”

“爸，我都说了，是我不小心……”

“啪！”

尤父猛地拍上桌子，“一次摔伤就算了，现在……你说说，都多少次了，你还说是摔伤，到底是你傻还是我蠢？”

“爸……”尤大壮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挤不出任何其他话。

尤父端起酒杯，仰头，一杯直接下肚，有点辣，他皱起眉头，“壮子，我家经济状况确实比不上江家，但你从小到大都是老爸的心头肉啊，你就说说……”他打了个酒嗝，酒精上头，情绪涌上心头，眼眶红了，“在家里，老爸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在外面……要是谁敢欺负你，老爸跟他拼命！”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察觉。

只是碍于女儿的自尊心，他不敢多问。

“有什么事情给老爸说，天塌了老爸给你顶着，这些你都忘了？！”

一开始，尤大壮还能抗住，但尤父这句话一出，她终究没能忍住。

哇地一声哭出来。

“爸，她们……她们都欺负我！”十年了，她终于说出了口。

“谁欺负你！？”尤父脚下踉跄，差点摔倒，还好叶玖将他扶住。

“同……学……”尤大壮泣不成声。

“那是同学吗？是土匪！是强盗！我的心头肉，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还不如杀了我！”

叶玖清冷的眉头微微一拧。

前世，她们还真的杀了你。

“叔叔，您先冷静。”叶玖将尤父扶到椅子上坐好。

赵小萌端来温白开，“叔叔，您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