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出了秉烛长谈的架势，“大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

欧阳瀚收回思绪，矢口否认了，“我能有什么不对劲？”

“你的不对劲，连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聪明人。”欧阳毅躺在病床上，冲他叽咕眼睛，“大哥，现在就咱们哥俩，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跟那个我救的女人曾经到底什么关系，恐怕不仅仅是在一起插队吧？”

之前因为有母亲在欧阳毅憋了很多话，却不敢说出口。

现在母亲终于离开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有什么话说起来也更加方便了一些。

欧阳瀚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突然之间想敞开心扉的坦白，“的确，我曾经跟她……如果当初没有分手的话，她或许就是你的大嫂！”

欧阳毅即使心里早有准备，但也被这个答案彻底惊到了，他激动之下，想要坐起身，却不小心的牵动了伤口，哎呦呦的叫了两声。

欧阳瀚急忙走到他身边，检查他有没有把伤口抻裂。

“大哥！你隐藏的够深，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那你们当初是因为什么分啊！如果照你这么说，那我舍命救人，还救对了呢，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的前大嫂！”

“当年的事情，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总之算是我自以为是的决定，造成了后来的结果。”欧阳瀚不愿多谈。

欧阳毅却被吊起了强烈的好奇心，他特别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向沉着冷静的大哥为什么会说自己自以为是。

欧阳毅软磨硬泡，“大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那你就跟我说四句话五句话，我在这洗耳恭听呢，你就跟我说说呗，当年到底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