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是可以收回的3(1 / 2)

季风说完后,司徒雅哭了,像珍珠一样的眼泪从脸颊一直滑到了下巴,她说不出话,她像个木头人一样,除了流泪就只会流泪。

“我跟你说这些话就是想让你知道,唐萱是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你便是唯一可以拯救他的人,如果连你也放弃了,那么驰总他的人生便彻彻底底的毁了。”

“我知道,我不会放弃他的。”

司徒雅挪着颤抖的步伐来到了上官驰的床边,握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再次泪如泉涌。

“一定要好起来,驰,答应我,一定要快快的好起来,你一定不会知道,外表强大的我其实很懦弱,有时候胆小的连踩死一只蚂蚁的勇气也没有,这样的我,要放下所有的包袱和你相爱,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就好像你放下心中的唐萱接受我一样。”

上官驰没有任何反应,手凉的像一块冰,司徒雅心疼的握在手中,放在唇边哈出热气替他暖手,可惜暖手暖脚却怎么也暖不了心。

她伸手抚摸他刚毅的棱角,缓缓的俯下身趴在他胸前,亲吻他干涩的唇,亲吻他高挺的鼻梁,亲吻他长长睫毛覆盖下的眼睑,最后,唇移到他耳边,哭泣着小声告诉他:“其实,心是可以收回的……”

都说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但珍惜后的失去却比什么都痛。

这一晚,司徒雅在上官驰床边陪了他整整一夜,天亮后,她打了通电话到白云公馆,然后领着从白云公馆来的四个壮汉回了娘家。

阮金慧对于她的到来很是吃惊,不客气地质问:“你来我们家干吗?”

“司徒娇呢。”

“找我们阿娇干吗?我们阿娇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见就可以见的。”

她话刚落音,司徒娇从楼上披头散发的下来了,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讽刺道:“还真是没眼力见啊?不知道我们家现在最不欢迎的人就是你吗?”

司徒雅缓缓上前,扬手就是两个耳光,左右两边,毫不手软。

“啊——你敢打我?!!!”

又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司徒娇鬼哭狼嚎地扑向她,想与她拼命,司徒雅抬腿就是一脚,把她踢到了茶几旁,头撞在茶几上,立马起了一个大包。

阮金慧被这突入其来的袭击吓傻了,待反应过来时,便像条母狗一样扑向司徒雅:“你敢打我女儿!!”

司徒雅身后的两名壮汉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牵制住了疯狗阮金慧,另两名壮汉牵制住司徒娇,司徒雅走到阮金慧面前,扬手也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并且告诉她:“这一巴掌是替我妈妈打的。”啪……又是一记耳光:“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阮金慧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歇斯底里挣扎辱骂:“你这个舞女生的贱货,竟然敢打老娘的脸,老脸绝不会放过你!”

啪……又是一记耳光落在了脸颊,司徒雅冷冷的提醒:“你再骂,骂一声我就打一次,你想让你那些阔太太朋友们知道你红肿的脸是被你老公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女儿所打,那你就尽情的骂,你骂的痛快我打的也痛快,因为,我早就觉得你欠抽了。”

阮金慧被司徒雅的话气得嚎啕大哭,司徒娇刚想破口大骂,见司徒雅目光犀利的扫向她,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哭着说:“你给我等着,我爸要是回来了,绝不会轻饶你!”

司徒雅冷哼一声,吩咐四个壮汉:“给我砸。”

那四个男人接到命令后,便把门外放着的家伙拿进来,全是一根根又粗又重的铁棒,然后扬起来就往客厅砸,司徒娇和母亲吓坏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躲在沙发边瑟瑟发抖,听着耳边电器和装饰品破碎的声音,发出了声声凄厉的尖叫。

家里几个佣人见这样的场面,也是吓得各处躲藏,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止,更何况,他们也不想阻止,因为平时都受够了两个女王的气。

屋里很快一片狼籍,司徒雅走到沙发边,丢下狠话:“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你们好过,从今往后的司徒雅,再也不会任你们这些人欺压。”

离开了司徒家的别墅,司徒雅再次来到了医院,上官驰还是没有醒,她静静的凝望了他片刻后,去学校请了几天假,准备全心全意的照顾上官驰,直到他醒来。

在她悉心的照料下,第三天,上官驰终于醒了,睁开眼的瞬间,他看的是司徒雅酣睡的容颜,他想抽回自己被她枕在头下的手,却不小心惊醒了她,司徒雅猛的站起来:“你醒了?”

对于她关切的眼神上官驰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指着门的方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时,上官夫妇和女儿却来了,一看上官驰醒了,他们都十分高兴,可是一看到媳妇难过的表情,马上又发起愁来,上官晴晴诺诺的问:“哥,又怎么了?”

“叫她出去。”

上官驰撇过了头。司徒雅强忍着想哭的冲动离开了病房。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嫂子?这几天可是她一直在你床边不眠不休的照顾你。”

上官晴晴对哥哥的态度很是不满,颇为埋怨瞪着他。

“好了,你们也出去吧,让我来跟他谈谈。”

上官老爷意味深长的睨向儿子,老夫人便将女儿拖出了病房。

待病房只剩下父子俩时,上官汝阳说:“真的有那么恨吗?恨到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我现在不想谈关于她的话题,如果你想谈是这个,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有没有想过背叛或是欺骗的你的人,她们也有自己的无奈?她们打心眼里或许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因为有苦衷?”

“是指谁呢?唐萱还是司徒雅?”

上官驰冷冷的睨向父亲:“应该是指唐萱吧,她离开的原因怕是只有你最清楚。”

上官汝阳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怎么会清楚,我跟你一样一无所知。”

“真的一无所知吗?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唐萱离开的前一个月,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约出去?你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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