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我买了好多种洗液，不过那是在我得了病之后，我自己琢磨着治病就买了一些洗液，现在还剩下很多呢。”

“嗯，回去以后洗液就不要再用了，因为那东西根本就治不了病，反而还会打破你的酸碱平衡，促进细菌滋生。”

王佳怡推了推眼镜，“不可能啊，我用洗衣液就是为了综合酸碱度的，而且我看了很多书，像我这种情况就是应该达到一种极酸或者极碱的状态，就能够杀死小细菌，病就能好。”

“那你好了吗？”

王佳怡无话可说。

“对了，你平时用哪个牌子的姨妈巾啊？我之前遇到过一个患者，她就是因为用了杂牌子的，过敏了，情况跟你现在差不多。”

王佳怡耷拉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地没说明白。

王明以为她又觉得这个问题涉及到了她的隐私，只得解释道：“现在有很多不良商家，直接从垃圾站里回收那些卫生棉，根本不做杀菌消毒处理，就再次生产销售，所以，很容易过敏，没染病就不错了。”

“我……”王佳怡看向一旁，低声道：“那玩意儿实在是太贵了，第一次的用量都够我吃一周的饭呢，我就没用。”

“啥？”虽然王明不是女的，可也知道每个月的那几天必须得用，“你别告诉我那七天，你就一直在马桶上蹲着。”这个笑话突然间变得一点都不好笑。

王佳怡的声音更低了，“就是用那种草稿纸啊，自己做的。”

卧槽。

“你也不嫌扎的慌？”

王明彻底凌乱了，那种草稿纸也能用吗，就连他们王家屯的女人都不会用的好吗！

可是，王明也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穷，都是用报纸擦屁股的，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

“我要东西真的花不了几个钱，下次不要再这样对待自己了。”王明起身，王佳怡很快也跟了出来。

“我还需要再吃点什么药吗？”

“别吃了，西药副作用大，中草药的抗过敏效果并没那么好，我给你调点药膏，你每天涂两次，一周以后应该就能痊愈了。”

“哦，好。”

自打从处置室里出来，王佳怡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大大咧咧粗嗓门了，柔声细语的，也不处处抬杠，还真叫人不适应。

王明把药膏交给王佳怡，就挂上了休息的牌子，王佳怡自嘲道：“咋？被我恶心到了，今天就不再出诊了？”

“有事。”王明跟王佳怡一起出了门，“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商场外，王佳怡停住了脚，“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