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遇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姑娘。”相离淡淡的说道。

不知道是脸木着还是因为化了妆的原因，相离脸上看不出是高兴还是忧伤。秦人军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问道：“传闻你遇袭的事情，是为了让股价波动还是为了掩人耳目？”

“唉，是真有其事。”相离苦笑了一下：“谁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掩人耳目呢？”

秦人军猛然盯着相离，急促的问道：“那你刚才说的有意思的姑娘，不会是替你挡灾的女孩吧？”

“孙有福会娶她的。”相离抬头看了看异国的天空，空中漂浮的云彩似乎都不像Z国那样飘逸：“我想回去呢。”

秦人军笑了：“人家都说M国如何如何发达，说这里的月亮都比国内的圆一些，你怎么还急着回去呢？”

“放心吧，我不会不搞定这边的事情就回去的。”相离不想解释，直接绕开了话题：“你那边新品现在进度怎么样，能如期发布吗？”

秦人军听了相离的话，脸上就再也没有办法笑出来，叹了口气说道：“进度不是问题，问题是，M国政府这边刁难，局方的不过审，怎么发布？”

相离突然笑了：“政府说雪银技术涉嫌技术欺诈，如果是对方竞争公司挖的坑呢？”

“你这是玩火呢！”秦人军听懂了相离的意思：“你这样，还能回得去吗？”

“从上次那个事情以后，我不觉得我还有命可以回去。”相离的语气里尽是失落：“原本没有打算做到这个地步，因为我妈就我一个儿子。”

秦人军静静的在一旁听着，这个天之骄子，从来没有输给命运过的男人，如今竟然出现了同归于尽的想法。

“我虽然只是个普通人，可我也是Z国的人，虽然谈不上精忠报国，但这样的时候，我却知道，不可以这样任人宰割。”相离转身看着秦人军，认真的问道：“这一次见面之后，在M国期间，我们应该不会有见面的机会，因为过不了多久，若我没有猜错，阳春科技也会陷入调查。我们之间的计划，全靠我们对彼此的信任进行，人军，你会配合我吗？”

面对相离这样的认真，秦人军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只好化作一声长叹。两个人继续像乞丐一样乞讨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渐渐的减少。

“我们就这样说好了。”相离站起身，打算离开。

“好，我们就这样说好了。”秦人军咬牙，算是给了相离肯定的答复。

相离没有转身，配合这他现在身上褴褛的衣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街角。

坐上马克从警局弄来的车，相离换了身衣服。

“想不到相总竟然还有表演的天分。”马克启动了车，从拐角开出来时，秦人军也坐上了自己的豪车，去相离所在的警车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