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灵被书若认真严肃的样子震慑住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好，我值得了，书若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书若脸色变得柔和，继续翻开了书本。

“其实这样也好，这样我们以后就一起回城！”章灵撒娇一般抱住了书若的胳膊，“有你这个学霸罩着我，我觉得我一定可以考上大学，到时候继续抱大腿。”

书若微笑，算是默认。

章灵更加高兴了，靠在书若肩头说话。

“书若！”不知道她想到什么，章灵突然从书若肩膀上坐起来，眉头皱成了一个八字看着书若，“书若，前段时间传播对你不好的谣言的人，我有个猜测，说出来，你别不高兴啊！”

“你猜的是谁？”

章灵前后左右都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偷听之后，这才悄悄靠近书若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可能是你堂姐。只是可能哦。”

然后，章灵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猜测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首先傅敏是最后的既得利益者，和村长家关系得到了升华；其次，能传出那种谣言的只有熟悉的人，他们这群知青来自不同的地方，知根知底的只有傅家姐妹。

除了傅敏，谁会知道书若以前怎么样呢。

“很聪明嘛！”书若微笑着摸了摸章灵的脑袋。

章灵比她矮一点，看看一米六的样子，看起来机灵可爱，一头秀发齐肩短发十分柔顺，看得书若总是忍不住手痒去摸一摸。

章灵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你也怀疑了？”

没等书若回答，章灵已经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