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的目光锁在那个看起来风韵犹存的女人身上。

唐馨一边抹着保养品，一边低声开口：“姐姐生前对我说过，她很内疚，她和不应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了。”

说着，她扭着头看着章伯言：“过去姐姐是这样，现在小北也是这样。章伯言，唐家的女儿沾上章家注定没有好结果。”

章伯言上前一步，语气淡淡的：“是吗？可是小北姓莫，唐宁并不算没有好结果，她得到了一个男人最大的关爱和照顾，一直到死都不离不弃。”

过去，他和母亲一样恨着莫如海，但是现在来看，莫如海可能也只是别人摆布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说完，唐馨的脸色未变仍是微微地笑着：“那章总是觉得小北有了你的关爱不虚此生了？章总忘了小北生死未卜，在这方面你做的还不如莫如海。”

章伯言的手指握拳。

唐馨才想接着说，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她接起声音柔柔的，“世铭……好，我一会儿就出门，你在楼下等我一下。”

她挂上了电话，看着章伯言和章华：“我得出门了，你们……是要继续在我这里搜吗？”

语气嘲弄，显然他们之前和唐老爷子的那一出，被唐馨听到了。

章伯言淡声开口：“不需要了！”

说完，和章华走出去。

唐老爷子看着唐馨：“小北不在，你就不能等等，过去见你不急，这会儿非得和男人约会？”

唐馨将手里的保养品一放，仍是温柔着声音：“爸，小北不见了但是日子还得过不是吗？章伯言会将她找回来的。”

唐老爷子不出声了，拭了下泪走下楼。

这么多儿女之中，他最最中意的是宁宁，而小北比宁宁更出色，小北有着宁宁没有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