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保佑你自个不会喜欢我。”林深咬牙切齿地说。

傅忠的眼神意味深长，“如果已经喜欢上了呢？”

林深啃咬的动作愣了愣。

这……算是在告白么？

“如果已经喜欢上，那你就栽了……将军和戏子，就如同女儿国国王和西天取经的和尚，修不成正果。”林深涩涩地说。

空气陷入了另一种宁静。

两个人如履薄冰。

他们都知道走下去会很危险。

“林深，我明明已经推开你了……”

你自己守你自己的国，我自己取我自己的经。

就如同他有他的家国天下，林深有林深的小小世界。

他本计划着让林深抽身而出安然无恙地度过余生。

可是，林深进了监狱，生了病。

他心疼了。

所以现在倒回来，找他。

傅忠用指腹摩挲着林深的脸颊，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终是满怀歉疚地说，“娇娇，我对不起你。”

能不能有正果，又这么样呢？

至少在通往结果的路上，他们可以肆意而贪婪地享受和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总比，半路分开，一直彼此折磨至末路，要来得划算。

林深松开了嘴，傅忠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