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抒娇媚一笑，勾唇贴得更近，“那你，爱我吗？”

嗓音低低，聿司乔眼前，就是她澄澈干净的眼眸，其中的期待与希翼，仿若明亮的一束光。

聿司乔看着她片刻，蓦地，扬唇低声道：“你在做梦？”

墨抒面上的期待一滞。

聿司乔将她推开，一字一句道：“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墨抒心底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飞快道：“那这婚约……”

聿司乔看着墨抒面上那一闪而过的欣喜，面上更沉，“只不过……”

墨抒面上的表情一僵，心中叫苦不迭。

她好像太过忘形了。

敛了敛脸上的表情，墨抒小心问：“只不过……？”

“我再不爱你，”聿司乔冷眼看着她，随即，凉凉地挪开眼眸，“这个婚，也不能退。”

墨抒为之气结，“你也太霸道了，凭什么，你根本对我没有感情，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你难道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很流氓吗！”

“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流氓吗？”聿司乔冷笑一声，眸光冷敛看着她，“你哭着喊着非我不嫁，不嫁给我就要去死的时候，不流氓吗？”

“我……”墨抒语塞，确实也挺流氓的。

但是！这些事情不是她干的啊！

“还有，”聿司乔蓦地逼近一步，墨抒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他握住了手，他微微眯眼，一字一句道：“你现在竟然还想怀着我的孩子跟我退婚，这不流氓吗？”

墨抒睁大眼，全然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么一茬，心里猛地一个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