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见未睁开眼睛，站在斯见身前的两个辽源侍卫动作亦不变。

似乎这里未进来人。

一炷香的功夫后，两个侍卫收了手，斯见也睁开眼睛。

他眼里一层浓阴划过，视线落在地上跪着的侍卫身上。

侍卫进来后便跪着，跪到了现下。

“说罢。”

“是，王子。”

侍卫手落在心口，身子前倾，说：“战神的人把覃王殿下给带走了，晋王殿下也未见踪影。”

“现下黎洲城群龙无首。”

“群龙无首……”

斯见重复这四个字，声音缓慢。

“是的，王子。”

“所以，现下我辽源是赢了？”

侍卫顿住，说：“还未。”

“城门还未开？”

“未开。”

“黎洲城现下虽群龙无首，但还有兵士在顽强抵抗，我们的人未能尽数进黎洲城。”

“打。”

“他们黎洲未有人了。”

“是。”

侍卫起身离开，斯见看着前方，眼里神色细微的动。

帝临未有兵了，辽源只要继续往前，便能胜。

但，一切还未有定数。

斯见眼里有什么东西划过，他低头，手落在心口。

他看着心口的位置，眼中神色变了。

变得不再似以往，没有情绪。

里面多了许多以前没有的东西。

“告诉国师，不惜一切找到夜姑娘。”

“是。”

清水山。

商凉玥看着暗卫把帝久覃带走，看着黑袍人跟着追入黎洲城，她没有动。

但她神色，很紧绷。

她觉得……

【作者题外话】：这是今天的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