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人类世界的繁华和热闹。

闲着没事的时候，不喜欢打的，而是坐地铁，挤在人群里，觉得特别有趣。

秦戬停车。

九灵伸手开门。

秦戬突然开口，“九灵，你为什么要跟在我身边？”

九灵开门的手停下，回头冲秦戬笑笑，“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秦戬眸子沉得如同墨潭。

他第一次见到九灵的时候，九灵还是一只小小的幼狐。

虽然灵狐修炼的速度很快。

但近年来九灵表现出来的能力，不是九灵这年龄的灵狸所能有的。

秦戬直觉九灵另有身份，并非单纯的灵狐。

九灵在他面前隐瞒了身份，他自然会怀疑九灵跟在他身边的目的。

不过二十几年的友情，他不想往坏处去想。

另外，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九灵不愿意告诉他，他也不会强迫九灵。

九灵听见秦戬的‘没什么’，又是一笑，“秦戬，我留在你身边，是觉得你对我的胃口，呆在你身边，很舒服。”

说完，下了车。

车门关上，秦戬低头笑了。

有九灵这句话，他可以放心了。

秦戬返回医院，恰好看见安音在住院部门口下车。

安音眼睛哭得肿成了桃子，她急匆匆地往里走，他的车就停在魏强的车后面，都没有看见。

晚上没有什么车，秦戬把车直接停在地面停车位，下车追上安音。

安音手臂一紧，被人抓住，回头，对上秦戬沉幽的眸子。

“三少爷！”安音看见秦戬，眼泪涌了上来，她不想软弱，但在他面前，她强装不出坚强。

秦戬低下头，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安音能听见的声音道：“她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