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推到现在枢密院权势最盛的中立派领袖，也是枢密院三巨头之一的大主教昆廷面前。

聂老太爷捏了捏手中龙头拐杖，作势要起身问候。

就被昆廷快步过来扶住他。

“老太爷不用客气。”

紧接着。

昆廷就沉声说道：“我们叫您过来主要是告诉您两件事。”

聂老太爷心往下沉：“您请说。”

昆廷收回手，示意他身后的聂家人好好搀扶住老人家，再开口，眸光闪烁道：“其一，女皇死了。”

聂清如已经死了。

昆廷出于对死者的尊重，称呼了一声女皇。

但聂老太爷显然注意不到这个小细节，而是面色发白，抓住身侧的人的手，惊呼一声。

“你说什么？！”

“女皇死了。”

聂老太爷这次听清楚了，双眼翻白，差点晕过去。

聂清如死了。

聂家声望断了。

他们未来注定要走下坡路。

聂老太爷胸口巨震，呼吸跟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响，面如土金色，人直挺挺往后仰。

好在昆廷早就有准备，一招手，马上就有人小跑过来给聂老太爷做急救措施，又是掐人中，又是喂药。

总算将经历巨大打击，差点晕死过去的聂老太爷拉了回来。

聂老太爷全身失去力气，已经站不起来，就算被强行抢救回来，维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人也只能坐在轮椅上面。

“还，还有呢？”

“你们叫我过来，应该不止这件事吧？” 昆廷点点头：“嗯，还有一个事要征求您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