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没想到容逑会主动过来拜访。

身着银色长袍的男人依旧风流潇洒,只是脸色有些细不可察的疲倦。

“陛下来找司尘有何事?”

“药浴己经有二十六天了,如果不出差池,还有四天夫人就可以生产?”容逑问道。

“是的,陛下。”

“那么,这几天是犹为关键的了?”

“是的。”

“她会有什么感觉?”

“陛下指的是?”

容逑停顿了一下,才道:“她会承受怎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