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有点烦了,不耐道:“这算什么?我又不是那等心思狭隘的人,娶了你们进门,就不许你们见外人了?
你们要是怕我吃醋,大不了垂帘便是了。”
贾琏这话说的,宝钗有点不好意思。
心中倒是打定主意,待布置办公厅的时候,一定要多设置几道帘幕。
这可不是为了怕贾琏吃醋,而是为了她自己考虑。
宝钗此时心里已经没有了顾虑,打定主意接下这个任务。
正好她手中还握有大批父母和哥哥塞给她的嫁妆,说不定可以趁此机会用得上。
于是宝钗开始询问关于商行的一些具体情况。
黛玉在旁边听了一会,兴致缺缺。
等二人暂歇,她插嘴道:“宝姐姐,我们再去那边屋里看看吧,正好想想怎么布置这个‘办公厅’。”
宝钗此时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又被贾琏抱住了。
虽然没有坐在腿上,却是被贾琏夹在两腿之间,形态十分亲昵。
情知黛玉这也是在提醒她,就要退后。
贾琏这个时候却主动放开了她,伸了伸懒腰,站起来说道:“办公厅的事先不忙。
说了这半天话,我腰都酸了。
走吧,我们去后头歇歇。”
贾琏这话一说,宝钗和黛玉的脸色顿时变得羞赧起来。
紫鹃和莺儿,也是神色有异。
贾琏这座大书房,里面四通八达。
远的不说,就这书房后面的内室就很大。里面配置齐全,说是一间卧房也不为过。
这个时候贾琏提议要去后头歇歇,居心可想而知。
倒是晴雯,盯着宝钗和黛玉,神色颇为意动。
她见过凤姐儿和秦可卿等人的美丽身躯,却还没有见过宝钗和黛玉的。
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两个人究竟有何魔力,竟然让二爷对她们如此偏爱!
“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宝姐姐,我们走,不要理他。”
黛玉见贾琏朝着她走过来,连忙就要拉着宝钗躲避。
贾琏呵呵一笑,一把抓住她:“我怎么没安好心了,不就是累了想去后头歇歇嘛?
对了,你们不是想要问我今儿上午发生了什么事吗?
走,到后面的摇床上,我和你们细细道来。”
贾琏知道黛玉脸皮薄,直接弯腰将她拦腰抱起。
而后看着宝钗,直到宝钗羞赧低头,确认她不会逃避,才抱着黛玉大步朝着后堂而去。
贾琏这大书房,和正殿旁边的内书房布置类似,只是更大气一些。
这供他休憩的内室,同样置着一张巨大的摇床。
所不同的是,内书房内是一张真正的摇床,可以当秋千用。
这里的摇床,却是十八根黄蓝绿三色彩绫,从四面八方直连横梁。
不但更大,也更稳固。
走到床边,将黛玉纤细的身躯往上面一扔。
随着受力,整张摇床,以微小的幅度晃动起来。
黛玉一个翻身爬坐起来,狠狠的瞪着贾琏。
贾琏走过去,坐在床边,笑问道:“你瞪我做什么?”
“骗子!”
贾琏呵呵一笑,“怎么就骗子了,这不是正事说完了嘛。”
“色胚!”
“呵呵,你可是淑女,不许骂人。”
黛玉气不过,又蹬了了贾琏一脚。
贾琏趁势捉住她的小脚,把她雪白的罗袜给脱了。
至于绣鞋,早在之前她挣扎的时候,就掉在了路上。
黛玉的小脚,和她的身子一般纤弱。
白白嫩嫩,光滑如玉。
五根脚趾,如雪蚕一般鲜活。
整体看去,小小的,十分诱人。
黛玉被贾琏抓住脚踝,又褪去罗袜,然后就见贾琏盯着她的小脚发呆,目露邪光。
心中大羞,不假思索的就把另一只脚也踹了过去,意图解救。
结果很显然,另一只脚上的罗袜也被脱了。
二人拉扯之间,发现宝钗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双绣鞋,正是黛玉的。
黛玉不敢直视,连忙踹开贾琏,翻身滚到了另一边。
贾琏也不担心她跑掉。
事实上,他敢这么做,就有相应的把握。
若无之前的那些奠基工作,想要将钗黛弄到一起,自然是很难很难。
难如登天。
但是有着洞房夜,回门日,以及后来的几次将她们凑到一起。
可以说,他做这事已经是驾轻就熟了。
钗黛虽然还是害羞,也不过就是面子工程。
经过那么多次的磨合,不说她们自己,就连她们各自的身边人,都已经习惯了她们一起服侍贾琏。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她们的自己人,贾琏想要享齐人之福,已经是水到渠成,没有太大难度。
今日也不过只是多了一个晴雯在侧而已,想来难度系数不至于太高。
这一点,从宝钗明明有机会走掉,还是乖乖听话跟进来,就可以知晓。
于是贾琏暂不理会黛玉,坐在床边对着宝钗招了招手。
宝钗无奈一叹,上前将黛玉的绣鞋放在床边,而后劝谏:“夫君疼爱我等,我和林妹妹自是感激。
不过夫君还该爱惜自己的身体,不宜过度放纵才是。”
贾琏呵呵一笑,正待说话,屁股上又被踹了一下。
就听黛玉愤愤道:“宝姐姐说的是。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方才我们过去寻你的时候,你就正在干坏事。
如今又来缠着我们,真是个色鬼投胎的!”
贾琏笑道:“林妹妹骂得对,我就是色鬼投胎的。
要是背了这骂名,就能天天和你们在一起,那我宁愿世世代代都当个色鬼。”
“夫君又说胡话了。”
贾琏拉过宝钗并坐,笑与她道:“我这可不是胡话。
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自己有多迷人。
而且,正如林妹妹说的,你们之前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是不是该补偿我了?”
贾琏这话可没有乱说。
之前他正享受小红和袭人表妹的殷切服侍。
在那充斥绫罗的更衣间内,借着各色袍服的遮掩,让两个俏俾教萧,当真别有一番情趣。
宝钗和黛玉的到来,算是将他打断了。
“夫君~”
宝钗欲说什么,贾琏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堵在口中。
另一边躺着的黛玉虽然屡屡颦眉,到底没有下床逃跑。
正如贾琏所算计的那样,许多事情,习惯成自然。
不习惯也没有办法,经历过这么多次之后,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该丢的脸也都丢了。
谁叫贾琏是她们的夫君,还这么坏。
这辈子她和宝钗,算是落这坏蛋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