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哟……”
“怎么啦?”
莎拉咽了一下喉咙。他弄得她有点生气了:这样公然抚摸她,他那灼热的目光盯住她,孩子们就在这个厨房里--他是有意这么做的。她犹犹豫豫地对他笑了一下。
“我把玉米收藏好了。这些玉米棒是为晚饭准备的。”
他从她的ru房根部往峰摸去。她感到奶头紧得发胀,她的呼吸粗重起来。
“我想,玉米季节是非常合乎这一样一句谚语的:‘七月四日,雄满膝’。可是,你的玉米到那时就把你的脑袋塞满了。”
他在说什么呀?哦,对,是说玉米。他怎么能一边谈玉米的事,一边将手摸……啊,他的手呀!她想使膝盖的颤动停息下来,可做不到。“我们的……哎……季节开始得早些……在这么南边的地方。”
“除了玉米之外,晚饭我们还吃些什么呀?”他的话语平静、轻柔,但是,她通过她的右臂感觉到他心跳急促。
“如果你不停手做那个,什么都别想吃,”她耳语说,挤出了点笑意。
他的那只向上摸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奶头,带动另一个奶头将她的t恤衫顶出两个明显的峰尖。她了口气,无意识地将大拇指指甲掐进一颗圆乎乎的玉米粒里,奶白色的浆汁射到她的手上。“瞧瞧,你使得我做出什么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