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擦汗。”

男子接过了毛巾，抹去了额上的汗水，他把毛巾往旁边一丢，视线忽然落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人赶紧又把头低的更低。

男子却没有把眼神撤退，唇边勾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更加仔细的打量着这名女子。

“瑞香，你跟着我多久了？知道么？”

“报告主人，已经九十九年了。”

“是么，想不到我把你拣回来已经这么久了……”

被唤做瑞香的女子又是一抖，主人这话的意思是……她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但不知道这么快就是。

“瑞香，现在也是你该报恩的时候了吧？”男子又说。

瑞香眼泪忍不住滑到了眼角，她不想离开这里，离开自家主人的身边，不过主人会这么说，代表他已经有了决定。

曾经她幻想过就这么一路跟着，哪一天说不定主人会离不开她，让她永远待下来，但显然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主人与她之间永远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关系，对于他而言，自己只是个养着随时能够派上用场的武器。

就像那个黄少少的分身一样。

瑞香含着眼泪，抬起头来。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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