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伊柔跟了这个男人也将近两年了,她知道他的脾性,一旦他语气淡漠,神情不容质疑的下了某个命令,那就是赔上自个儿,也改变不了。
她委屈地噘着小嘴,没有再说什么,汤臣硕嘴角缓缓地勾勒出一抹邪笑。
哎,她求他有什么用,结果可想而知是自个儿撒娇恭维了半天,夜里再被折腾蹂躏一晚,仍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你如果不想张扬,我可以给你请一辆固定的计程车负责接送。”
伊柔没有回答,她恹恹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习惯性地把玩戴在右手的尾戒,于心里默念,招财防小人,哎哟,难不成戴在右手只能招财不能防小人?换左手戴一下试试好了。
汤臣硕慢悠悠地开进莱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见她挺喜欢尾戒,便又说:“这个别戴了,改天我带你去选一个好的。”
“不用了,这个就很好,样式简单,又不招人眼红。”
伊柔是惜银的人,尾戒戴在手上也有两年了,依然像新的一样,有些人戴着戴着就变黑了。
汤臣硕的脸色忽而沉了,他甚少对一个女孩子示好,却被不断婉拒的。
伊柔见此,立刻强调:“勤俭节约是美德,我不是不要,只是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