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了一只玉簪。
这件事,就连她爹娘都不知道,但见她得到了一只玉簪却有些好奇。
“簪子哪里来的?这是上好的红绫玉,上面还被人刻下了防护类的符文,水平还算不错。”褚心兰是第一个发现的。
虞真摸了摸脑袋上的玉簪,说:“娘竟看出来我换了根簪子。”
“小瞧你娘了吧,”褚心兰摸了摸乖女的脑袋,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说,“你浑身上下的东西都是为娘准备的,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娘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你爹肯定不知道,”说到这里,还讽刺的轻笑一声,“男人都这样。”
爹爹虽然对她关心颇多,但确实不善于这方面的观察,这大概是大部分男女之间都有的差异。
“所以呢?谁送的?”褚心兰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说,“这些东西你虽然喜欢,但却并不想费心思买。”
虞真顿了顿,小声说:“那还能有谁?”
“哦?”褚心兰挑了挑眉,想到了自家乖女那个最近风头很大的便宜夫君,“谢临渊给你的?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是他送我的,”这事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虞真接着说,“不过他只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褚心兰没想到真的是谢临渊,但见虞真脸色,亦知道她内心应当担忧颇多,又道:“他能够躲过你爹和你娘的神识,找到你又离开,想来即便是受到危险也有完全自保的能力。”
“不必过分担忧。”
虞真点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