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心里也捏了把汗,那个男的真是太卑鄙了,其他人的证词也对薇儿不利。”伍法德太太附和道。
“还好咱们这边还有证据……你这孩子,下次早点说,阿姨脑袋都快冒烟了……”
许微微露出一个微笑:“我也是临时才想出的计策。”
“计策?你不是……?”伍法德太太神情错愕。
许微微赶紧解释:“疤是真的,上了妆也是真的,只不过没有那么容易蹭掉。刚刚只是随便诈了他一下。本身他就在说谎,爸爸也很配合,所以他立马就露馅儿了。真要去检测其实不一定能检测出什么东西。”
几人恍然大悟。
西福斯忍俊不禁道:“好啊,连我也被骗过去了,真以为那外套上有什么呢。”
许微微吐了下舌头:“把最亲的人骗过去才能骗过其他人啊。”
“哈哈哈哈!”
玩笑过后,伍法德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哎、那疤怎么不干脆祛了啊?留着干嘛?”
“呃……其实祛过,也不能说祛吧……”许微微挠了挠脸。
“那道疤是白色的,比周围皮肤颜色要浅,之前尝试过局部照灯,但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过不了多久它就又会白回去,所以后来就懒得管它了。”
“也不影响什么,就是偶尔穿露背的衣服时盖一下就好。”
“噢~~~原来是这样。”伍法德太太点点头,没有多问。
旁边的菲恩虽然一直目视前方,但该听的一点儿没落。他很想知道这道疤是怎么来的,是他未曾参与的那段时间里留下的吗?
可眼下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他只好暂时把这个疑问压了下去。
西福斯夫妇也保持着沉默,直到回到车上,蒂娜女士才抚摸着女儿的后背,叹了口气。
想起这个她就心疼,那个遍体鳞伤的幼小身影是她一辈子的阴影。维斯不肯告诉她当时的场面以及具体的一些细节,但想也知道,那一定像地狱一样可怕。
许微微动了动,拉住妈妈的手笑得清脆:“痒……”
蒂娜女士眼眶一酸,忙把话题扯向别处,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许微微也配合的用一些夸张的表情来逗妈妈笑。
过去这么多年,当初那件事就像褪色的老照片一样,在她心里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唯一留下的就只有这道无关痛痒的疤而已。
这或许是最重的一道鞭痕,破坏了真皮层的黑色素细胞,所以才会呈现出白色的痕迹。加上个人体质原因,有些人易色素沉着,有些人易色素减退,而她碰巧属于后者,就这么“黑”不回去了。
不过好在她本身就白,看上去倒不明显,也就是妈妈比较介意了。许微微觉得她多少是有点完美主义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