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皇太极觉得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了。

说不清是失落还是震惊，他低头看着明玥充满向往与孺慕的眼神，眼皮跳了跳，唇瓣微张，又随之闭上，僵硬的移开了视线。

偏偏明玥还很没有眼力劲儿，顺着他别过脸的方向歪头过去，正对着他，期期艾艾的问道。

“大汗，我可以叫吗？”

皇太极：“……我觉得不太可以。”

眼见她下一刻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皇太极气息一顿，烦躁的皱紧了眉头，本想妥协算了，但是又止住了这个念头，对着她叹了口气。

“就叫大汗吧。”

紧接着，又补充道：“不管你叫不叫阿玛，或者是父亲，我对你的庇护都不会少，更不会因为这个有所区别，你不用担心，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明玥眨眨眼睛，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无论如何，总算是把这个诡异又奇怪的话题给终结了过去，皇太极松了口气，目光触及到她微红的脸，心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