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咆哮道:“怎么又哭了!!”
她刚走过去,就看到陆远秋吓得蹑手蹑脚地从婴儿房里跑出来:“跟我没关系,都是郑一峰吓的。”
苏妙妙:“郑一峰!!!”
跪在婴儿床边上的郑一峰脸色木木地扭头,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幕。
回家的路上,白清夏一直在瞟陆远秋手里拿着的快递包装,站在家门口,她坚持表明着自己的立场:“我说了我要穿的话就不姓白。”
“知道了陆夫人。”
她恼羞地抬腿踩向陆远秋的脚,踩得陆远秋在家门口“嘶”声跳了起来。
“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没骨气,这是原则问题。”白清夏气鼓鼓地站在一旁,撇过头后那副傲娇的神情十分可爱。
陆远秋笑了下,一边开门一边自顾自说起了话,似乎是在模仿某个人的口吻:“你别多想,我只是好奇,撕开看一下这东西长什么样。”
“啥?”白清夏没听懂,疑惑地看他。
陆远秋继续自言自语:“我就是好奇而已,看看穿上是什么样,看一眼马上就脱。”
白清夏听懂了,脸色红红地低下头,在他后方关上家门。
陆远秋走向客厅,继续发力:“你别多想,我就穿这一次,就一次,明天就丢垃圾桶里……”
陆远秋:“你别想多了,只是顺手和其他脏衣服一起丢洗衣机里洗一下而已,反正我不可能再穿第二次,收起你龌龊的想法。”
“你闭嘴!我怎么可能这样!”白清夏抬起双手捂住耳朵,用力踩着拖鞋走向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入夜时分,陆远秋刚从阳台那边拿下洗澡要穿的换洗衣服,突然听到玄关那边传来一道塑料纸撕开的动静。
他拿着撑衣杆快速走到客厅,看到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泞泞的白清夏将放在架子上的快递包装撕开,脸色好奇,小手已经将里面的黑色情趣睡衣掏出来了一半。
察觉到陆远秋的视线,她下意识地放下手解释起来:“你…你别多想,我就是看这东西放在这一直没动,就拆开看看长什么……”
她突然闭紧嘴巴,没说下去,脑后冒了一滴汗。
陆远秋大笑着将撑衣杆往沙发上一丢:“我老婆真可爱!”
“收到!马上洗白白!”他原地立正,表情严肃地敬了个礼。
“你别!我不是…我…陆远秋!”白清夏迅速把快递放回架子上,手足无措地追上去朝他喊道,可陆远秋已经跑进了浴室并将门关上。
“混蛋陆远秋!!”白清夏气恼地跺脚。
第二日上午,陆远秋起床洗漱,路过阳台时,看到那件清凉的黑丝吊带睡衣已经洗干净了,正挂在晾衣杆上随着清晨的风左右飘摇。
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就算穿了这个,老婆简直也单纯得可爱。
现在白清夏和苏老师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已经不会带上陆远秋了,美名其曰是女人们的聚会,男人们没有资格参与,只配在家带孩子……我带个毛线的孩子?陆远秋很懵。
这当然不可能是白清夏的说法。
陆远秋上午问起郑一峰在干嘛的时候,这家伙给陆远秋回了一张小婉君咧嘴大哭的照片。
显然,那是苏老师针对郑一峰的说法。
显然,我的夏夏已经被苏老师带坏了!